或许是酒麻痹了神经,莫北悒试着敛回上的非人特征,可即使收回了一秒又会迅速冒来,在反复尝试几次后莫北悒果断放弃。
“吼......”
(ps 啥都没捞着就被赶的莫北悒:QAQ ?)
于是她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顺着姣好的躯一路吻来,看着这白的肤蒸得粉红,于是她的亲吻用上了些许力气,在这好的画布上留自己的痕迹。
她在面的兴奋,顾熙怡却没有多好受,倒也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过了。
只见顾熙怡一张脸满是绯红,却瞪着她,声音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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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哭了莫北悒也看不见,因为她的脑袋已经埋了中,顺着致的小腹一路亲了去,留一片灼。
回应她的只有从中冒的沉闷低吼声。
“去。”
也不知了多少次,昏涨的脑已经有了疲惫的觉,可方的莫北悒却没有一停的意思,顾熙怡这会酒醒了大半,她直接抓住了搅面的角尖,着莫北悒停。
淡薄的雾缭绕,人哭泣哽咽的模样惹人怜,但馥郁的信息素都让着景多了几分旖旎,赤瘦削的泛着红意,让人升起摧残的望。
尖锐的龙角对于人类来说无疑是危险的,即使是被发冲昏了脑的莫北悒仍没忘记对伴侣的保护,她缩了缩脖,让危险的角远离手,才抬起脑袋来看顾熙怡。
的Omega多的惊人,多亏了龙类的灵味觉,让莫北悒可以轻易分辨“”之间的不同,这会的她哪还有什么人类的羞耻心,只一心想着从Omega中攥取更多的分,来满足那不为人知的特殊望。
驯地跪在她面前。
怎么又哭了?
龙的本就比人类要糙灵活许多,被酒麻痹的官似乎并不包括半,那而柔的异过时引发的刺激足以让人颤栗,更何况那一一,尖还时不时微微卷起,她不知莫北悒在什么,但已经先一步痉挛着又到了。
顾熙怡咬着,手掌在那蓝上,想骂“变态”却又说不,挂在脸上的泪迹尚未消去,顾熙怡睛发,竟然又想哭了。
莫北悒想都没想就凑上去掉顾熙怡的泪,却被顾熙怡捂着嘴推开。
本就难绷的泪一就来了,顾熙怡用力去推那颗讨厌的脑袋,可她的抗拒似乎让莫北悒会错的意,反被揽住大,贴的更近了。
灼的不由分说地贴着,鼻尖还不时碰到的,极为烈的快意瞬间窜上脑髓,一粘稠的意从外涌,顾熙怡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张着嘴,如同溺者疯狂气,大侧的肌因为极度用力甚至浅凹一个窝,脚趾都因为张而蜷缩。
“嗯呜......”
“啊...莫北......停......”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