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午在稻村歇脚,正好听见村里人在骂葛禄荣和刘寡妇,刘寡妇与他们大吵了一架,气得心肝儿难受,坐在门槛上半天没起来。她本想午来找你的,实在难受,得知我们要往这边来放风筝,便让我们捎句话给你。”
门开了,陈瘸问:“你们是什么人?”
“怕折腾是假,舍不得那没良心的孩也是假,说到底她还是怕,怕她那如血蚂蟥一样的儿不放过她,怕她会连累你。”
看着他脚上和葛禄荣一样的靴,燕璇想,该不是刘寡妇给他们的吧?
想让他怎么判,全掌握在陈瘸手中,燕璇肯定陈瘸会选择第一个。
陈瘸上有病,板瞧着还朗的,手上,面上能看来了疮,上衣裳却是整洁,房周围的菜地也打理地井井有条。
看着刘寡妇消失在门后的影,燕璇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想起她说的那句在家从父,嫁从夫,夫死从的话,心里更是生气,同样是人,为何女就该无条件地顺从父亲,丈夫,儿呢?
燕璇想着,拉着风筝跑去了他家,谁知这陈瘸并不好相与,看见他们过来,反而把门给关了。
燕璇,她以前听容说过一个盗墓的事,听说是被放了叁千里。
“我有法能够帮你们。”
“刘念儿现在年纪大了,账越来越少,葛禄荣没有其他来钱快的法,你只要无意之间告诉他陈家祖坟里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他必定会冒险去挖坟。你便让他挖几个坟,然后再面将他擒住,扭送官府。挖坟掘尸盗墓,几个罪名落,他肯定会被放千里,此生都不可能再回来。”
陈瘸突地停了脚步,盯着燕璇看了一会儿,许久,他说:“你说得对。”
这辈也就这样了,还折腾什么呢?就让他光我的血,吃光我的吧,这辈就算是欠他的。”
燕璇一看有戏,把风筝递给宋青,小跑着追上陈瘸,与他说:“你喜刘念儿?”
燕璇指了指他家后面山上的坟墓。
在家从父,嫁从夫,夫死从 -
在西边山脚,他们看到了陈瘸。
“什么法?”陈瘸被燕璇说动了。
燕璇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好心,在村家里用过饭后,便与宋青一同往西边去放风筝。
“是她不愿意。”陈瘸说:“她舍不她那儿,又觉得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没必要再折腾。”
陈瘸没有回答,燕璇兀自又说:“你既然喜她,为什么不把她娶回家?我看她也喜你的,又给你靴,又给你打家里,可不是把你当恩客对待。”
燕璇拍门喊:“是陈瘸吧,刘寡妇让我帮忙问问你,靴穿得可合脚?可要她再改改?”
陈瘸一听便急了,这就锁门往稻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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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起见,燕璇喊了容来问,容回忆了一,说:“婢记得,凡发掘坟冢见棺椁者,杖一百、叁千里。已开棺椁见尸者,绞。发而未至棺椁者,杖一百、徒叁年。”
“当真?”陈瘸有些意动。
只要葛禄荣挖了坟,陈家的风气运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