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安娆一边伸双手给燕璇看,燕璇才发现,她十个手指血模糊,指变形,是挠棺材挠的,她是被活埋窒息死的。
“你同意了?”燕璇问她。
王守中说完就死了,房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好似她不上殉节,就是对王守中的不忠,好似她现在已经勾搭了别的男人。
“他们可不觉得这是在杀人,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嫁给了王守中,就该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该为他守节,他们帮我殉节,是在助我守贞。”
她也学着他的样去亲,两人亲得愈来愈快,不知何时缠到了一,他的手掌也摸上了她的耸。
只可惜两人离得太远,她只能将思念和意写信里,隔叁差五与他在信中神一番,用手指代替他抚满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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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在了一年后。
“什么狗贞洁!凭什么男可以叁妻四妾,女就要从一而终?你大好年华守寡,就算改嫁也在理之中。”
婚后他们更加如胶似漆,府里上都羡慕着他们。只可惜天意人,才恩不过半年时间,某天天气转凉,他不过是染了个风寒,竟就那么一病不起了。
“这么多年了,我生前死后问过无数的人和鬼,他们听完我的故事,都觉得我婚前失贞,是为。要是我不殉节,日后肯定会耐不住寂寞红杏墙,都觉得我为夫殉节陪葬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你是第一个认为我不该死的。”
“当然,万有灵,众生平等,王守中的死又不是你造成的,凭什么要你给他陪葬?”
家里寻了多少大夫也没能留他的命,他临死的时候,拉着她的手说:“安娆,你生,一日都离不开男人,我死后你肯定守不了节,不若现在就随我一起殉节走吧……”
待他回京后,不多久,王家的聘礼就上了门。
那一年可谓是她短暂一生当中,最难熬的一年,她从没有那么想念过一个人,光是想想他,都能泛起意。
燕璇不明,怎么就化解了她的执念了呢?随即一想,安娆的执念,不过是希望有个肯定她不必殉节陪葬的人吧。
得了燕璇的肯定,安娆笑了起来,笑得恣意又快活,笑得泪都来了,好一会儿才停,她向燕璇行了一礼,“多谢姑娘化解我心中的执念。”
就在那摇曳的海棠,他了她,很疼,又很舒服,他地极快,得极,偶有几片海棠被风,落在他们合,也被他一起怼了儿。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
“他们都疯了!你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仅仅是王守中的妻!便是你父母也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
那之后,他们俩的谈说就改了谈,站着,躺着,坐着,短短半个月时间,他们几乎试遍了所有姿势。
“你真这么以为?”安娆看燕璇生气模样,忍不住问。
燕璇不禁打了个哆嗦,“他们这是杀人!”
她反应过来,王守中又亲了来,小啄米似的,亲了一又一。
安娆摇了摇,“我没同意,他们行将我捆住,装了棺材里面,与他一起了葬。”
终于,在日思夜念当中,她嫁去了京城,两人再见面,房烛夜,他们差儿把婚床给摇晃塌了。
安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没想到以前与他的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此时全都成了她的证据,他竟然想让她陪他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