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在心底里想着,每月的初一十五便成了她最期盼的日,期盼着丈夫那大她里。
“晴娘,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偿命给你,还望你能放过齐修,他是无辜的。”
她羞愧极了,暗骂自己,可心底里却是盼起了初一十五快儿到,盼着丈夫快儿来她房里。
一个月两次也不错,可随着两人的年岁渐,他就算来了也不会,一个月两个月都是如此,他稍有些力都消耗在了那些个小妖的上,留给她的几乎没有。
她心里想着,一边想着一边又忍不住有些嫉妒她们,她也想像她们一样,恣意去勾引丈夫往那蔷薇丛里狠狠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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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不是你死的,是你儿设计死的。”看她还被蒙在鼓里,燕璇声告诉了她真相。
时隔多年,她终于又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李圆圆,只要她一走动,就会在儿里打,舒服得不像话。
丈夫也听见了,他笑,“难怪你平日里都不作声,原来叫得这么难听。”
就在这时候,她发现了儿和儿媳妇投壶的把戏。
真相被揭开,杨齐修着急了,连忙解释说:“我也是被的,她们婆媳之间斗法,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所以才动了杀心……晴娘,我错了,求你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她一面唾弃着儿媳妇,一面又忍不住学着他们把李往儿里,一连十来个,一个挤着一个,一直推到心上才停。
她意外于还能这么玩,也意外于儿和儿媳妇能这么恣意玩闹,她心底的天平瞬间塌了。
不知为何,她叫得难听极了,涩又短促,一都没有绒姨娘那般婉转动听。
她期盼着,期盼着,可真到了那时候,她又不敢了,本能地像以往那样僵着,嘴也闭的,不敢发声音,直到到最后时候,她尝试着了一声。
时间久了,她实在是想要地不行,可又不知该如何开与他说,望憋久了,心里愈发不是个滋味,看什么都不顺,可她又不能置他的妾,担心被人嘲讽妒妇。
丈夫压在丛间,石桌上大力的是她自己。光是想想那场景,她就忍不住了。
她嫉妒了,嫉妒了,不甘心只有自己忍受这煎熬,于是她打算把儿媳妇拉伙,就像以前她婆婆一样。
大家得知真相,对于杨齐修这不要脸求饶的行径十分鄙夷,燕璇更是翻了个白与他,随即对宋青说:“国公爷,既然证实杨夫人和杨公的病不是因为寿宴,咱们不便再掺和,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听燕璇这话,宋青明白她这是不打算帮忙了,,便与她告辞走了。
经此一试,她再也不想尝试了,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天蔷薇丛里的事,她总在脑海里将自己想绒姨娘,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难耐,想要被丈夫狠狠疼,可她不能恣意去索求,她是杨夫人,可不是那些个需要索要的妾室。
小妾通房能够享受这事,是因为她们是以事人的玩意儿,儿媳妇为杨少夫人,怎么能这事来呢?怎么可以这么恣意享受这事呢?
碎在心里,混合着儿往淌,她借着儿伸手去掏李,不等完全掏来,她就得丢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