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恩,我要开始,额……施诊了!”
“好甜……”
祝君君原本还在生气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臭未的少年郎,人家还是男都没急着,她居然先一步到了,太丢人了。可看到他这一连番的动作,委实有些天真可,那气顿时就消了,趁着现在气氛正好,她得赶把正事办了。
病弱的男人不知为何异常,更是火一样的炙,祝君君当然不会怀疑是有人给诸葛雪衣喂了药,这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嘛,可两人无接的那一刻她还是被得缩了缩,发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边的位置也对准了,祝君君放空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诸葛靖恩上,手却扶着诸葛雪衣那杆的玉杵送到了自家径门——
“啊!啊啊……!”
诸葛靖恩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祝君君给丢了,不由怔忪了片刻,然后等她彻底放松来才了手。
等觉到被磕到时,便估摸着位置差不多对了,祝君君这才停来调整等会儿要的角度。
祝君君通知似的告诉了诸葛靖恩一句,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轻手轻脚地爬到了榻上,从后方将诸葛雪衣上的被掀了起来,他亵半褪的修双,直到间那不能直视之。
“靖恩,慢,我……我不想那么……早……嗯啊!”
诸葛靖恩面上没有声,维持着平和的表,可心里却悄悄泛了酸涩的滋味——
祝君君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咬在诸葛靖恩肩膀上无力地承受,可对方却一儿也不想轻易放过她,甚至还找到了她那藏得最、最怕人折腾的小,连着几重直接把她塌了腰,两条修的玉痉挛般的抖着。
要自己的分明不是前这个少年,可祝君君在这一刻真的被他说服了——
他当然明白祝君君今夜来此的目的是和他五叔双修,但一想到对方心那才吃过他手指的又窒的小即将要吞他五叔的,他就难受得浑不舒服。
“好了!”
她跨分坐在诸葛雪衣——当然,并没有坐实,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他间挪,同时拉着诸葛靖恩和她靠在一起,时时刻刻脑补自己是要和侄,而不是和叔叔。
祝君君准备好后让诸葛靖恩也一同上了塌,小小的空间一窝了三个人,实在有些挤,不过也正好能让她忽视掉那位“不可亵渎”之人。
然而他本就没有资格去阻止,因为这件事本就是他亲自求来的。
往一沉,翕张着的被钻开,仅仅只是一瞬,那火的刃便冲破了层层阻碍,就着的将她这由至上彻底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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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诸葛靖恩一直有意无意地吻着祝君君,这里亲亲,那里,两只手也不安分,托着她的双左右,一刻也不离开,活像只求的小狗。祝君君和他说先等等,他还有些不乐意,于是只能由得他去。
祝君君在诸葛靖恩的连番攻势终于失控叫了起来,夹着那只“恶贯满盈”的手去到了今夜的第一个峰,甬的媚疯狂瑟缩,更有一腥甜的从最激来,淋了诸葛靖恩满手都是。
虽技巧不足,但耐心有余,一番合,把祝君君的心得滋滋作响,媚颤。
受着满手的,诸葛靖恩搓了搓手指,又递到鼻嗅了嗅,意外地发现这竟有着像是用百酿成的味儿,便好奇地伸尖了一,竟意识赞:
诸葛靖恩闻音知雅,明白这是到了巷的关键时候,于是主动把女孩揽了怀。
二人早已赤相贴,亲密无间,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咬住了祝君君的耳垂,低声说了句:“君君,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