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琉倒是拘谨,除了抵在她间的东西更之外,不过是倾向前,意识地将她纳得更。
紫眸漾意,他没察觉自己呼渐重,但与他贴近的宁昭莲却是对他的反应了若指掌,甚至连其逐渐上升的温都能直接觉。
室的气氛又变了。
“你不是想看我惩罚他吗?”藕臂一勾,她将他的在自己肩上,微微侧首:“所以我为你安排了特等席,你可得看个仔细。”
再说,虽然宁昭莲与唐戟的动静他是听过很多回,但见还是第一次见。就如她所言,这个位置确实能将一切动作看尽,不止是唐戟卑微的姿态,还有她的材曲线……
“哦?依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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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那你请坐。”
光粉丘若隐若现,她知他们都已察觉。
“那为了表达我真诚的歉意,是不是还得让你亲看看他被严惩的过程?”
她对此无声一笑,放松地享受着唐戟的侍。
寡言的男人却有着的,他不仅去足背的痕,就连粉莹的趾都不放过,柔的肌肤被他的温熨红,当啜逐渐向上,他凶早已不受控的抬,随着他的动作直晃。
“……主人。”
与细腰的人贴,夕琉怎可能到坐怀不?
间抵着,她凭经验就知那不止是贞带的,想着该给少年些许教训,她状似不经意的抬,让本就在摇摇坠的裙摆再往褪。
“……”看着坐定后的夕琉窃喜的模样,唐戟并无辩驳之意,只是看向宁昭莲,等候她发落。
……反正就算惩罚变质,想来也没有人会想计较了。
“就是!”
“刚洗完澡,都还是的。”她踩在他上,向他展示凝留于肌肤的小滴。 “作为我的,需有不浪费的德,你该好好净。”
因为唐戟忽地掌一,本该轻啜的动作变成了覆,重的息呼在她的肌肤上,他甚至不自觉地在她膝窝施力、将她的抬,尽是一副迫不及待想品尝温香玉的模样。
“吓!你、你什么──”
从剑弩张到暧昧旖旎,自宁昭莲握持主导权的那一刻起,唐戟和夕琉就不再声──别说前者是如何挨着望的折磨,此时后者的境也是煎熬万分。
岂料她只是一笑,忽地坐到了夕琉上。
痛不!但是你看,我的手都被他紫了!分明是他欺负我!”
“……是。”少女的肌肤白净细,数日来因夕琉的捣而求不满的唐戟如何还有余裕能注意她后的旁人,只是小心的捧起一只玉足,又略显急切的覆啄。
语毕,她踢了唐戟的大,并只用一个神就让对方蹲跪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