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抬起来。”
看着扶宴拿着棉签想给她伤,攥着被角掖好,试图告诉扶宴她自己可以,不用帮忙。
“昨晚看你疼成那样本来还打算放过你,你说什么?你不喜我的!沉年,你真是好样的。”
大概是觉得早上有,一直寻找冰凉靠过去。
他的不好,她不喜。
“我……我自己来。”
扶宴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沉年说了他也真的来了隔房间。
扶宴抹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棉签从伸去了一分,旋转环绕了一圈,微微收缩,就把白膏状的药通通吃了去。
“面疼?我看看。”
刚才一瞬间的好心全被这句话燃了,火气上涌的觉就是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解带,想把沉年在狠狠地艹了。
“哐。”关门响音很大。
第二天早晨。
“那你喜谁?别人和你?你喜和别人?”说着扶宴就动手住了沉年的,控制着她不准动。
扶宴愠怒之浮现在角眉梢,他赤着上半从沉年的腰腹站起来走床。
沉年瘪瘪嘴都快要哭来,把全蒙在被窝里,脑却非常清醒,半的受在黑暗中也显得更加清晰。
“别……别看了,求求你……”
“撕裂了,你疼了一天你怎么不说?”
扶宴蹙了蹙眉,这一次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沉年话里的重。
扶宴弯腰低,沉年还想推开他,就被他牵制住两个张牙舞爪的手腕。
扶宴回到房间辗转了很久也没睡着,就蹑手蹑脚地抱着枕,悄悄摸到沉年的房间。
“不是,啊啊啊疼啊,放开我,那里也疼。”
从刚才沉年拿过来的医药箱里翻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外敷的,服的,通通都有。
而昨晚扶宴已经放过了她一次,早上正是晨峰期,昨晚没能要了她,早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克制耐心,他可并不打算今天也继续放过她。
等她说完这句话,沉默,双份沉默。
他立刻敛住呼,以一很奇怪的姿势静止在床上。好在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放枕,用手搂过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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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宴,要不你去隔睡一晚。”沉年说完还顺手指了指。
扶宴觉到的动静,以为是沉年先醒了。睁开后低,才发现是她的手伸他的衬衫里,在他的前磨磨蹭蹭,一都不老实。
声音暗哑低沉,似乎染上了些的味。
扶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发,“小东西,你可真不安分。”
扶宴连衣服也没拿,赤着上走向门。
这样限制级的画面对扶宴来说,也是一折磨,的望都快要昂扬起来,想着沉年如今的条件不允许,又生生把它压去。
说着就把沉年白皙的双抬起来呈倒八字状,沉年直接装死把睛闭上,她真的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到对这事那么上心的。
扶宴手都有些用力了,他真的生气了。
粉红的随后得越来越,最后只能清晰地看见两片。
“啊,疼……扶宴,你松手。”
徒留沉年一个人睡在床上手足无措,不知他又哪神经。
刚准备偷偷爬上去,沉年就翻了个。
“你看不到,我帮你,我的事我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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