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她哭咽着,小腹不由自主地搐,小也无可自抑地蠕动。
这惶恐便快之中。
接着不不顾地再一次把手在他的脖上。
“你的很适合纹,”她随说,“如果要纹,就纹一个y吧。”
他整个压在她的上,手指扣住手指,使她刚刚休息了片刻的呼继续发抖。
她有用力地在那一留血痕,红的印断断续续连成一块,留一个y。
她在又一次无可救药地之后,把他在,双手用他的脖支撑一般地压着,她前后扭动,使他的每一都在快周遭徘徊。
她的呼越来越稀薄,也忍不住挣扎,他狠戾地与窒息织,让她止不住地落生理泪。
这一次不再因为呼而清醒,因为他上又一次压她的脑袋,她的指甲在他的腹抓挠好几红痕,他发幽微的小声息。
也很像我们,相后缠绕。
但还是带着血印的痕迹最好看。
然后空气地涌肺脏,也在这一刻达到峰。
他的很漂亮,腹被她留好几伤痕,锁骨还有不知怎么上去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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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上看,一片很净,只有浅浅的泛红。
他迎合她的扭动往上,直到她又一次达到最。
他沉默地在心里接话。
不断传来的快,每一都仿佛能贯穿她一般地直直最。
“我知这是阿榆最喜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沙哑。
她的手指在心脏的位置划了一个y。
握住她腰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的呼越发紊,动也更没有章法,在她过后,林衍也了来。
“才第一次,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
快太过涨,她忍不住往前爬,被他笑着拽住脚腕拖回来。
他的肤很白,所以很容易留红痕。
她仰起,一仿佛利刃的折线从她脖的仰角划到锁骨之间。
他有些真切地考虑起她的建议。
她的鼻压在枕里,制的威压使她无法控制什么时候抬,失去控制权的觉让她有些惶恐。
月光从窗洒在她的侧脸上,像太神女的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