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剑(2/2)

她被他手里一截小小的树枝得左支右绌，急得开始一顿瞎戳，云川看得笑了声，只好拍着她的，：“再去练练。”

一提起剑，他就没了刚刚吊儿郎当的样，门级的剑招在他手上使了“百川沸腾，山冢崒崩”之势，刺如破空之箭，斩如神龙摆尾。使到姚玉照方才剑摇的那一步时，他脚尖一旋，迅速复位，然后弓步猛地压再一跃而起，剑稍掠过地面便飞快收回，而后随着腾空的劲直直刺，“你看，这是蓄力，只需要轻轻一再收回去，不该用劲，劲要使在后面。”

反复练了半个多时辰，她有些领悟了剑法。云川也认为她上的时机到了，于是再次和她对起招来。这次总算没击一气，虽然她的剑屡屡被打落在地，臂上、上也挂了彩，但剑的速度在慢慢加快，再一个时辰后，她已经能用不同剑招对付一剑路数了。

“师兄……”她有些委屈地看向他。

她收了剑，看到歪着，抱臂倚在树的云川，“师兄。”

得了指后使的剑招稳了很多，一整来，除了动作不够行云，再没犯过剑位置不对的错误，云川很满意她的上。再练习十次后，为了让她更上，于是他说要加大难度了。

他轻飘飘拎了剑，拍了拍她的脑袋，“去吧。”

剑的一小半截都在了土里，他手剑柄轻笑着看她，问：“刚刚看清楚了？”

她自然看清了，于是他就要她再练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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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咳了几声，才收住笑走了过来，“师妹，真是对不住，我就想看看你劲有多大。”

剑还在土里，他收手走人却没帮她来，她想到刚刚他刺的力度，猜自己可能剑都不来。

窗外仍亮堂堂的，时辰还早，她收起辟邪珠，到屋外练剑。她练的是昆仑剑诀，其共十篇分剑诀，昆仑宗的剑修都要先学这剑法。

他直接折断树枝当剑，和她喂起招来。

姚玉照拿剑走到一边，他还在想她的脑袋——果然跟猫一样茸茸的，手比想的还好。

“‘上天地’决末段，摇剑时，剑尖不可划地。”

不在焉。

姚玉照有些失语，这是什么无聊的试探，她才十几岁，哪有什么力气啊？

翌日晌午，她坐在窗前看刚领的辟邪珠：一串有两中指，只有颗珠用鲛丝穿了孔，上接一枚环形玉扣。外时，可与其他饰串在玉扣上一起挂在腰间。

“把剑给我，我运给你看。”他朝她招手。

云川看自己的师妹越看越顺，觉得她可真是可又聪明——当然，如果能经常摸到脑袋那就更好了。

她没有换兑宝阁里的材料，姚兰青给过她很多东西，她的储戒里就堆了一山五颜六的灵宝，她挑的浅蓝，成的珠便透着月白的光。

她才刚刚学会一篇剑诀，还没完全练熟就要实战，师兄的都这么狠吗？

大课上完后，众弟便要跟着自己的师父修习了。大家的辟邪珠也都到了手，姚玉照便离开了兑宝阁。有了她送的话本，阿宝没人陪的日也能过得有滋有味。

果然，用一双手，剑都纹丝不动，她的好师兄一也不懂得好事到底的理，看着她吃力剑，竟然还笑！

每到这时候，阿宝嫌无聊，就会拿话本来看。她看得很投，姚玉照看她不释手的样，心里有了打算。她认得凡间话本销得最好的铺店主，从前秋常拉着她一起买，什么人写得好，她已从秋中了解了个大概，不如找个外门弟替她跑个，给阿宝送一箱话本，当作她帮自己找人的谢礼。

云川确实是故意的，她看起来像只小猫，让他总想逗她。现在她又像只萝卜的小兔，啧啧，真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