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踏着一路岩石前行,绕过一面石,前忽地柳暗明,天光自上倾落,如一指引修士登仙的天梯,令人心生向往之意,不觉肃然起敬。一汪清池,在光熠熠生辉。其上各莲开放,香气沁人心脾,闻之忘尘。
于是她摇了摇,带着些歉意地看向他,说:“师叔,我现不方便说,也许要再过一段时日。”
她心有些挣扎,说起来,昆仑宗最让她到值得信赖的,就是谢青时。他上有一令人心安的神力,让人想把什么心里话都说给他听……可是,她该相信自己的觉吗?在凶手没找到之前,她不敢冒这个险。
渐渐地,什么草动、虫鸣也听不见了,她好像归于一片混沌之中,五化、超然外,心神遨游宇宙而无罣无碍。
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剑,好奇地问:“你的剑是鱼鳞的吗?”
他取一把琴,走到石台前摆好,然后示意她坐,:“我以清心木新了一张琴,合‘定神曲’,可以暂时稳定你的心绪。以后,每日卯时过来。”
……鱼鳞?云川嗤笑了一声,真是不识货,这可是他……打住,现在不能说,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这是龙麟,”他说,“到了,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谢青时刚从炼室来,上还带着一儿飘渺的烟味,像人间庙里显灵的神仙,浸染着些微香火气。
“如此甚好,看来此法奏效,”他微微颔首,“你先回去吧,明日卯时记得过来。”
片纹都闪烁着五颜六的光。仔细看,才发现这些纹都是突起的,像一片片鱼鳞,难怪她站上去时觉剑面不平。
待最后一音飘散于空中,她仍于神魂飘飘摇摇的玄妙之境。谢青时抬望去,见到她恬静的面容,不由莞尔而笑。
原来他刚刚是为她炼。她眶微,心想,他为掌门,事务繁多,却愿意这样时间帮她,甚至他还不是自己的师父。不是谁的弟想向他求教,要是他正好在,他总会立刻放手上的事,先为他们解答,而且不弟如何追问,他从来没有不耐烦的时候。他实在是个好掌门、好师父。
“如何?”他问。
一阵清音响起,如风草动、月虫鸣,她双盘起,闭上,驱动灵力环绕成圆,心默念:抱元守一,心凝形释……有无相生……
她转过,见面前是一个黑乎乎的,她还从未去过这里,不免心有些忐忑。
“你思虑过重,许是有心结未解,故而迟迟不得境。你可愿向我倾诉?”
“铮——”谢青时轻拨了一琴弦,叮嘱她:“运转太极心法。”
谢青时摸了摸她的,安:“没事,阿照,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她很想问他关于这把剑的更多问题,但也只能就此作罢。
姚玉照一睁开,便见他静静凝望着自己,神间些许熟稔之态,她眨了眨,再看时却找寻不到,只有他一贯的和容悦。也许是吧,她想。
“弟方才心神超脱外,周游寰宇,觉化万,与天地合而为一,醒来似乎心境开阔了些。”
“弟告退。”她起恭敬行了一礼,走了府。
他缓缓走近池边,嘴角噙着一抹笑,温和地看着她,:“听云川说,你想突破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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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池边,正看见一白衣仙人自对面石阶悠然走,她前一亮,唤:“师叔!”
“是,弟修炼遇到瓶颈,想来是心境未破,但不知该从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