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但她里那把火还没消,念了千遍《雾中》诀,也没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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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不去了。
如果姚玉照清醒着,或许能看白玉的不对劲来——她的神又呆又直。
若非白玉夜夜引她梦,她的也不会现异常……
白玉慢慢走了过来。
“师的话,就不要盖被嘛!师也真是的,嘛睡到一半跑到画里去……”
不咳倒好,一咳那心就船般吐来一大,直叫人觉得难堪。
就是这般霸,非要她寻个男人才肯消停。而如今也只有谢青时……可她……如果是因为这事寻他,她总觉得好羞耻……
白玉乖乖了床。
她更不晓得的是,白玉甚至不是第一回看到了。打那回白玉从她梦里瞧见她和谢青时的不可描述的事之后,这厮就跟受狂似的,总要再引她一模一样的梦,每回都看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谢青时。
颜。
“师,你很吗?”
她一咬牙,终究还是起了。
虽然姚玉照到底有些害羞地侧过了去,但早在她起拿衣服的那一刻,她前的风光就给看了个透。
白玉坐在床边,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师呛着了,可要小心些。”
背上那只手有些,姚玉照不适地扭了扭,打发她:“你去看看地上掉了衣裳没,捡来给我。”
缅铃被拉外,她不禁一声闷哼,接着又咳了几声,掩过方才不合时宜的声音。
“。”
姚玉照穿好衣服了画卷,仍同白玉躺在榻上。
姚玉照生怕她掀开被,忙把被拉起,手偷向心摸去,“嗯……咳、咳、咳!”
“不,嗯……不。”
在盆腔里翻涌,她的呼变得急促。
——“师,你要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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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
白玉只觉腹中饥饿,不自禁地咽了。
趁白玉捡衣服的功法,姚玉照已暗中施了净术,又系好了裙腰带,等白玉给她递衣服的时候,她便装一副无事发生的神,一手接过衣服开始穿衣。
“喏,师。”她拎着芙蓉粉的抹和樱草绿的褙递了去。
但她如今又慌又,心那颤巍巍的,那里兜着的缅铃还晃来晃去,灭的快快要将她淹没,她死死咬着,不让声溢齿外。她暗自庆幸,还好腰以盖着被,才没叫师妹全看了去。
可惜她不晓得床边站着的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家,甚至,就算人族的年龄换算,白玉也要比如今的年纪再大上三四岁,今岁就满十七了。——一想到此,白玉就恨得牙发,若不是谢青时他娘给她搞了个封印,她怎会如此幼齿!那封印须得她化神境才能冲破,也就是说,本来只要三年她就能成年,自主选择别,而如今,她需要整整七年!
“可是你的脸好红,”白玉眨着睛,“天真”地问,“不的话,为什么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