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羞耻与尊严(2/2)

“第一小节，我想集中讲讲在大家作品里发现的问题，后两节就照已有的课程大纲，介绍非虚构文学写作的发展历程……”

剪刀呗，“阉了你男人”的意思。

虽说各各的事，果然还是难免好奇，江未每天都在忙什么呢？

胶合纪的江未，是个货真价实的文学老师。

哎呀，张桃怎么又开始瞪她了，这时候，她的鱼尾纹就会像扇面一样张开。

“同学们好，我叫江未，从今天开始负责后续教学。这门课承托哀思，一波三折，希望我们能一起接过先师的手稿，书写创作者的未来。”

金川翻着笔记抬一：“得净的。”

江未远远看见二人你来我往的互动，低去整理从上个临时代课老师那接手的当堂作文。

江魅照例坐在末排靠窗的位置，把手放在脸边挥挥。

把五八门的避倒透明塑料桶，江魅拽上金川，兴冲冲去上课了。

发生了太多事，来不及修车。

“我有约。”

“金川，你看台上的老师，和旁边的学生，谁好看？”

提供了一个关键线索：守成大学附属中学生，持学生证可以自由大学校区。

“张警官，我觉得你比我见过的警察都聪明，返聘接着刑警呀！”

江未比上课铃早了三分钟教室，调幻灯片，停在写了名字和邮箱的页面，一抬就对上了江魅的位置。

还有这好事？

人类女的平均寿命不是比男吗，为什么更早退休？

由于金川占了江魅边的位置，钟常升只能气馁地坐在隔她们一条走廊的位置，教室后几排挤满了女学生，都是为了能凑近偷看钟常升。

别人砸车砸窗，钟常升砸铁，因为碎玻璃难降解。

不是吧，还来？

江魅仰起，接住江未无可落的视线。

寐一会掀起半边问：“周六校庆节，你来玩吗？”

“电影，还有电视剧里的……”

“影帝很贵吗？”“当影帝非得扮回丑！”“他还用扮丑？人类的睛怎么分不清丑……”

钟常升居然也在，还没被抓局踩纫机吗？张警官要加油呀。

再侧，捂嘴到江魅耳边：“天呐，这同学标准的电影脸啊！挖去演员，除了拿不了影帝什么都能得到。”

“你见过什么警察？还鼓励起我来了，哼，人小鬼大。”

前两排座位空空，后两排座位一片嘈杂，中间的同学全在赶写不完的专业课作业。

价呢！”张桃气得连连捶腰。

在看不清彼此的冬夜，江魅和江未在着凹坑的车里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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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挂着“为人民服务”呢，服务机构嘛要畏惧？

“江老师加油！”江魅兴奋地一颠，撞在车，江未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罩在她，“小心。”

那女又有什么可贬低的呢？人类真复杂。

江魅不声，只冲他比型：“你上呀，不上我瞧不起你。”

“周五可以见面，学校安排我去讲创意写作。”

“他在冲我们比耶，还是剪刀？”金川红着脸问，少年灿烂的笑很难抵挡。

普法号还有这功能？真不错。“谢谢啦！”

“你这车怎么变矮了？”

江魅今天被提来喝茶，先后过了两遍笔录，一遍是绑架案，一遍是吴默为被害案。

江魅坦然地掏手机，打开社件说：“这是代购空剂的微商，要不你对屏拍？”

敢上就送你局踩纫机。

“过，这不到退休年龄了吗，回家门捡个清闲。”

一直搞到午五，又自动翘了一节课，她打着哈欠问：“张警官，你为什么不刑警？”

钟常升发现江魅在看自己，喜笑颜开，冲着她举起指中指比个耶，然后一张合两指。

大的犯罪往往是由小的违法行为引发，张桃清楚，这起绑架案是因违禁药品而起，她于是放平声音说：“你直接加我们派所普法号，截图发后台吧。”

江未的车等在派所门，上了车，江魅就靠在副驾驶上假寐。

“岗位没有低贵贱之分，刑警是，民警辅警也是，懂不？”张桃开门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