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说:“你从来没说过喜我。”
云驰帮她倒酒。
“没有。表白的时候没有,我说喜你的时候没有,一次也没说过。”
“敢。”姜北应着,手拉起裙摆。
空气中,仿佛有无数丝线,缠住两人,暧昧勾缠。
姜北羞赧。
还没看清,云驰掌盖脸,轻轻推开她:“还玩不玩?不玩,我可直接了。”
云驰调侃:“难度这么低?等我可不会放。”
脸颊被温的手心抚摸。
“没说过吗?”云驰微讶。
姜北大概有了解云驰了,可以坦然地很亲密的事,却羞于表达喜。
接连两场,姜北都没喝到酒,也上了:“你敢不敢只穿一条?”
云驰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独有的那痞劲。
云驰收回幽灼的目光,拿起酒杯,仰喝酒。
“敢。”
“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脱掉上一件衣服。”
姜北耳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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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驰底的黑变。
姜北听懂云驰的意思,咧着嘴笑:“我也喜你。”
“你害羞了是不是?”姜北凑近看。
耳边听见云驰的笑声,姜北抬眸。
姜北上只穿了条沙滩裙,背低小碎,除了这条裙,只有贴和一条丝边。
姜北说着说着,心涌上委屈。
姜北好哄得很,心里乐不可支:“我知。但我还是想听你亲说来。”
姜北抬,云驰饱满的肌落在前。视线移,又见沟壑分明的腹肌。小腹的黑发延伸……哪哪都透男人健的魄。
云驰一怔,给自己倒上酒,看着姜北,举手投降:“你有时候直白得我接不住球啊,宝贝儿。”
我?”
姜北视线无安放,又移回云驰脸上,在对上他审视带笑的目光时,浑燥,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云驰脸上被火照着的地方颜了些。
“我脱掉了。”
云驰又问:“要我穿哪条?外面那条,还是里面那条。”
前方火燃烧木材,发风声和噼里啪啦声,火光从姜北圆的脚趾一爬上饱满无暇的,映莹的光泽。
酒咙,发清楚的吞咽声,明暗界的结嶙峋,大幅度动。
姜北看看自己的状态,脑很清醒,赶说:“玩。该你了。”
姜北羞得都抬不起来,猛饮酒,将空杯递过去。
云驰脱掉衬衫、背心、短,只剩一条黑修。
云驰眉浸着笑看她。
姜北将裙摆拉到大,从里面脱,在受到云驰落在大的视线时,兵荒地拉裙摆,将藏到后面。
心脏每一次都锤击,姜北得不能呼。
云驰神溺地望着她:“跟游戏无关。姜北,我喜你,真心的。没说过,是我不对,但我以为你知。”
云驰将酒饮尽:“我刚才说喜你,不是因为游戏,所以这局算我输。”
姜北浑发,不知是酒劲还是被火烤的,或者是因为害羞。
“是你要我脱的,现在又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