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怪谈（6）(2/2)

「警察先生！有人在那…的脚！」

「她是什么东西？！」

我捂住，双乏力。即使想逃也有心无力了，我不得不坐休息；不过那位来自二次元的小似乎连让我们缓一气的机会也不想施捨。

「去消防通！」

「那个…女服务员…会动……」我着稳定自己的心神，可我一时间起来了，不知该如何她的真面目。「女服务员」并没有移动，只是一贯保持礼貌的姿势看着我们，那宛如曲线的嘴似乎是展示微笑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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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视觉也放在模型的那边时，我无意中发现模型脚的站着一个人影，它脸上散发着青的弱光——我已经猜它的份了。

我东张西望，没有见到「女服务员」的影，望向升降机大堂注意到它正停在「b2」那层。此时我灵机一动想到一件事，就是「女服务员」在某些时间必须要用升降机回到「b2」那不存在的一层。难她就是从地二层来的？不论我的猜测对不对也要抓这一段安全的时间。

我们牵着手越过一条商场边缘的走廊，就快到防火门了。我心里一直祈求上帝保佑千万不要又事，现在也只有那虚无縹緲的信仰可以安自己了。

「那模型的脚？」两个警察的灯光立刻照向我指着的位置。

那两警察脸惊恐地摆着持枪的姿势，全然不能；仔细一瞧，更能看到有几颗来的弹停顿在空气中。

「快跑！！！」我反应迅速牵住了阿心的手。阿心——第一个与我今天十字扣了好几次的女生，只是这一段的经歷绝不值得回味。

然而当我想推开防火门的一刻，我霎时產生的信仰瞬间就破灭了。原是一推就开的防火门变得异常的牢固，无论怎么用力撞它、踹它都没有一效果。

「放心…无事的…」我又扣着她的手，一边气一边安她，「还有…后门…我们……」我正想起步，可我脚还没有抬起，就传来一阵也许是时间心脏速动而引起的刺痛，接着一脱力涌上。

电光火石间，我有闪过转去商场的后门的想法；可是若果这是商场结束营业的时间，正门后门都会一起锁上，唯独只有防火门一直会保持解锁状态。当然如果防火门也不能用的话，我们就完全被困在商场中了。

「啊！！！」阿心惊叫一声

「叮！」

我看到了，阿心都看到了，警察也都看到了。那个人影正是她！——「女服务员」，霎时我大脑传来一阵的眩。

「怎么可能？我和警察来时都没关门的！」

原以为可以借她暂时离开的时间顺利逃脱于商场；不料当我们快要去到商场的大门时，就发现商场大门已经锁上了。

当我的意识再次回来时，我呼了一大气；引力将我凌空的一脚行拉回大地，不禁向前打了个趔趄差跌倒在地。「发生了什么？！」我慌张，发现商场的灯光全都亮起了，又见一旁坐倒在地上并不断息的阿心。

那轻微细弱的电梯低达之声彷彿有着「你们的死期已到」的意味……

「怎么了？！」警察受到惊动。

（是枪声？）

「可恶！」失去仅存的一丝希望，我发一阵无能的吶喊。通过门的玻璃瞪着近在咫尺的急，却如天涯般的遥远。我不禁变成锅上的蚂蚁。

「砰！砰！砰……」

一旁的阿心非常平静，我角看到她的样很呆滞，原本已经容失的样显得更加黯然。工作的时候，阿心一直都是一副神采飞扬，神定的样。我是第一次目见她神失去所有光彩的时候。当然我的况亦好不到哪里，没人会预料一次平凡快乐的聚餐之后，居然遇到如此突如其来的恐怖、奇异、无解的事。真希望今晚所有的遭遇都只是一场噩梦。

「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要再跑了，先坐来吧。」

★

「嘛叫得那么大声？不就一个模型而已——」警察b话音未落，一无形的风从商场的四面八方过来。我还未作反应就受到一的被凝固住的觉，连大脑的意识都仿佛被离了般。

——「时间静止」这只会现在漫画、电影中的四字词在我脑中浮起，也就这样能形容前的景象了，又或者称为「时间停顿」之类的；反正都是同一理。我对手錶一看，真的没错，手錶的秒针停止了转动。

「阿心，你没事吧？」我轻轻扶起她，她惊恐地指着那两警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