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手指撑开被黏在一起的衣领,他轻手轻脚地往她绒绒的脑袋上去。
,真的好大。
一就喜笑颜开。
听见的只有男人低沉渴求的声音:“琪琪,我再……我再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好……”
男人的大掌不受控制地在那浑圆翘上连,隔着纯棉的布料手竟然也奇地好,像在两颗球。
他又在玩儿。
四年前的衣服已经不合了,穿起来是的。
她翘起小巧致的小,纵地指使命令爸爸。
天渐渐黑去了,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一丝丝亮光照着这件少女闺房里发生的背德禁忌的事。
男人猴急地凑上来,紊的呼洒在她的肩,他迫不及待地张嘴啃咬她盈满香气的颈窝。
纵容她:“我穿,我穿。”
但,这张纯稚又媚气十足的脸,搭上这件衣服,几乎是绝的。
黄伟获殊荣,得了给人穿衣的差,自然乐意至极。
房间的主人——那个朦胧着双的女孩双手后撑着床垫半卧着,脸颊泛不正常的红,呼急促,而她的面前则是跪伏着一个光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他正埋在女孩前,不知在什么,可见的只有他线条遒劲的臂膀和后背,以及翘的、壮的大肌。
“那你给我穿吧。”
他一辈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
细带上、领上还有小边,她故意像是在时才会有的憨又舒的表,红间住了一细白的手指,一整个活脱脱的尤。
吻伴随着细微的啃噬一路往,他不舍得太用力吃她,一的气,咬痛了就要掉金豆豆了。
“好,好。”
明明了张清纯的小脸,却有这么一副让男人血脉张的。
只有他可以,只有他可以亲,他可以摸,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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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雪白匀称的手臂穿过那两条细带,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过她纤薄的颈,的房和柳枝细腰。
穿好了。
拿过那件被他的浸透的细吊带,他想象着接来女儿穿上它的样,蛰伏在那片黑丛林里的龙就不受控制地抖动两。
因为衣服是小了的,那么就显得更加大了,不必提那两颗珍珠,少女微促的息带起的起伏,看起来大得就要把衣服给撑破了,蜂腰则更加显细,她了个,如今再穿这衣服,摆还遮不完腰肢,若影若现地一小截。
黄伟移不开,鼻息加重,心中在骂娘。
吻停在被吊带勒的那圈上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