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谁知她是不是她爸搞搞来的?她那个爸肯定后悔死了,搞了人命,得了个拖油瓶,就算是亲生的,也恨死她了……”
即便家住在宵夜街边,她也很少吃烧烤,因为烧烤是有些贵的,随便几串翅、和一些素菜就得三十多块钱,其次就是她受不住气,吃多了烤的、炸的就必会上火。
两个人的对话看似背着人说,时而小声,时而突一些关键词汇,比如“搞”、“拖油瓶”,知她还没走,故意调笑着讲给她听的。
她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本来刚开始走来这家店也是因为这儿人少,不会太吵闹,但现在听这话也明白了这店估计不便宜,而且店老板也不是个好讲话的,遂放弃继续在这消费的想法,也不与这女人争辩什么,放篮要走。
女人的额上皱起浅不一的抬纹,十分不屑地看着她,对着她语气也冲:“没有菜单!怕贵去吃别家!”
黄佳琪去店里,店里没有坐满,有几张桌上有人,但没有看见菜单。
黄佳琪这知这家店的生意为什么比隔几家要冷淡这么多了——既不明码标价,摆明了是胡喊价的,对待客人也凶神恶煞的。
这家店是这条街里顾客最少的,店面装潢得中规中矩,不算脏差,也不算整洁。
“啧,带着她,还怎么找第二?”
“哦!也是……”
她一只脚踏店门,就听见后又响起了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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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的话她不是没听过,她听得多了。
初夏的夜晚还不算,儿风还有冷,她极有先见之明地了件开衫,迎着明黄的路灯走到一家烧烤店门。
从小到大,她都听了很多。
“吃不起就别来啊,浪费我脸!就一个爹不疼,妈也跑了的小祸害,还对着我摆脸?!”
不知那女人有没有听清她的话,没有抬看她,只是随意地扔了一个篮过来,然后就继续刚才的工作。
另一只脚迟迟迈不去,女人的话像一手指,像教训般字字句句指着她太用力戳。
“怎么说?”
谁知,她刚声要再问一嘴,就被面前的女人狠狠瞪了一。
,穿上外的衣服,拿上钱包黄佳琪就了楼。
黄佳琪知她或许听清了自己的话,但是不想搭理她,可她也不是个会为了别人的坏脸而检讨自己错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然后说服自己怀着歉意消费的人,她要问清楚这家店的均价怎么样,可不能了冤枉钱。
再往里走,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穿串,猜想她或许是这家店的工作人员,便上前去询问:“你好,我想问一有没有菜单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