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你唱歌。」
这时我惊觉对方似乎被瞧得不舒服,我有些尷尬地说,「不好意思,我是刚好路过而已。」
永远记得那天,穿着白净校制服的她,终于松对我说她的名字。
「初恋,好……谢谢,满好听的一首歌……」说完,发现自己没话可接,只好再次转楼。
好听的旋律我上就会跟着哼了,而这举动也被弟弟发现。
「恩亨,我又没说什么,这么张嘛。」接着他也跟着哼着同样的旋律,走我房间。
「有吗?」我继续低念书,手中的原笔转两圈说。
我说完便赶走人,但走楼梯弯过一个转角,我又气,折了回来。
弟弟慢悠悠地走我房间,看见桌上的cd盒,拿起来瞧了瞧,上中后他鲜少有笑容,但现在他却狐疑的微笑。
「不好意思,可以问一,刚刚唱的歌名是?」我鼓起勇气问,虽然想问的并不是歌名。
遇见那个木吉他女孩后,我便更常在课与补习之间的空档,跑到弟弟的学校,也更常路过那段楼梯走廊。而那个木吉他女孩,没让我失望地,经常那个楼梯转角练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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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用各无聊的理由,有一搭没一搭地藉机找他搭话。
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盯着一个女孩,她抱着一把木吉他,用轻松愉快的伴奏,唱完一首歌,完完全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而她的手指,彷彿与吉他为一,无论楼梯校围墙边,不良少年们怎么吵闹,她都无动于衷。
「我叫李婉儿。」
想起了弟弟,他打小说时,全神贯注的神,也是同样的纯粹。
我觉到自己羡慕中夹杂着忌妒。
的纯粹,但是我怎么也无法会。
那女生好可啊……
「心很好喔?」弟弟路过我房间说。
挖为数不多的存款,隔天我到唱片行,找到那首歌的专辑,买回家一遍又一遍的听,每当耳边现这旋律,就会想起那个在楼梯间的女孩。
这就是所谓的心吗?
「阿呀,嘛啦?我听个音乐而已。」我把cd盒抢回来收屉。
那个女孩,灵巧的双珠转了一圈,微笑对我说:「初恋。」
那天,我忘了去跟弟弟要写好的小说来看,回家后就是扒开小猪扑满的,挖从来没用过的储蓄。那些钱大分都是捡来的,或是家里、或是学校,拿到零钱不知要嘛,乾脆投玻璃扑满里;幸亏我有这样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