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校园血案(2/6)

通常警方侦讯嫌疑犯时有两大重，问未知的嫌疑犯，以及确认已知嫌疑犯的不在场证明，柯伯伯的这个问题同时满足了两个目的。事件应该就发生在毓璇和我离开研究室之后，问在我们之后离开研究室的人，一来可以锁定其他可能的嫌疑犯，二来可以向他验证毓璇和我是否真的在事发前就已经离开了研究室。

他心里或许在想：什么宝藏啊！什么天地会啊！还有什么连通赤崁楼与安平古堡的古井密！简直是小说节，胡说八。

「那是通识课。而且大学本来就可以自由选修有兴趣的课程，只是不见得算毕业学分罢了。柯伯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吗？」我说。

当我叙述昨晚在陈文钦教授研究室里的谈话容时，坐在柯伯伯旁边那位记录的员警，逐渐显轻蔑的表，似乎对我们谈论的容嗤之以鼻。

「这么说来，你们是事发前最后与两位教授相的人了。那你离开研究室后，去了那里？」柯伯伯说。

「柯伯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

「是歷史系一位何昊雄教授邀请我们来的。我们选修何教授的『台南市古蹟』，昨日上午在课堂上，何教授提起这位陈文钦教授发现了一本郑成功时期留传来的手札，说是容涉及一些明郑时期的歷史，嗯…例如郑克臧夫妇遗骸的埋葬地之类的。何教授觉得我们对郑成功的歷史很兴趣的，所以就邀了我和毓璇，昨天晚上一起到陈教授的研究室间聊一些关于明郑时期的歷史话题，并打算让我们一睹那本手札的容。」我说。

至于手札的容也只提到了可能记载郑克臧夫妇的骸骨落。不过老实说，我所知的也确实仅仅如此而已。虽说昨晚是要到陈文钦教授研究室一睹那本手札，但除了抄一段由陈文钦教授所转述的文字之外，我们什么容也没看到。

对于这位员警不以为然的态度，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候对事的看法愈是斩钉截铁，只是愈突显自己的无知而已。

组人与我们对谈。

我并没有向柯伯伯提及关于手札的详细背景，例如它自陈永华与陈梦瑋之手、并由歷任天地会总舵主保，以及它被藏匿以及发现的过程。因为我认为没有必要，而且觉得警方应该也没有兴趣知。

接来的时间，我尽可能地详述昨天晚上谈话的容，包括陈文钦教授问我是不是后营人、安平剑狮与金门风狮爷、陈德聚堂、陈永华与天地会、赤崁楼古井传说、郑成功的军錙以及郑克臧夫妇遗骸的落等等。

「台南市古蹟？你不是就读统计学系吗？怎么跑去修歷史系的课？」负责记录的员警问。

我心中一莫名的不安逐渐扩大，昨晚在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里，铁定发生了某刑事案件。

柯伯伯像是早已打定主意，不向我透半，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逕自继续问话。

「大概接近十了吧！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另外三

「有我、林毓璇、陈文钦教授和何昊雄教授，以及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助理，是一位名叫曾嘉泰的研究生，他在我们开始谈话后不久就先离开了。我们谈论的话题都围绕着明郑歷史以及那本手札打转。有蛮一段时间，我们谈论到郑成功到底有没有留一批宝藏，以及那批宝藏可能埋藏在那里。」我说。

「你和林小离开研究室的时候，房间还有谁？」柯伯伯问。

「我就回宿舍了。」

从一踏教室开始，我就直觉事有蹊蹺，警方为什么知毓璇和我到过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又怎么会关心起我们昨晚来到研究室的动机？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开始浮现起不祥的预。

柯伯伯对我的疑问没有正面回覆，反倒是在三人坐定之后，直截了当地询问起警方想釐清的事。问话由柯伯伯主导，另一位员警负责记录。

毓璇被带离这间教室之前，回看了我一，那神除了原先的疑惑迷惘，更多了张与不知所措。我不晓得要如何安定毓璇的绪，因为我自己也同样忐忑不安。

「澐杰，我想请你谈谈昨晚你和那位林同学是为了什么事到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柯伯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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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陈教授与何教授还在研究室里。」

一开始我还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比较恰当，但是后来想想，昨晚在研究室里的谈话也没有任何不能为外人知的容，那就据实以告吧！

「你方便告诉我们，昨天晚上有那些人参与谈话、以及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越详尽越好。」柯伯伯说。

虽然柯伯伯的用字遣词都很客气，但我可以清楚受到一不容拒绝的制力。

「你几鐘回到宿舍的？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吗？」柯伯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