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的知晓。但小人就是为了这事特来稟报的啊!」蔡添说。
虽然有关日月之护的实际容,只有陈永华、信、陈泽、黄安、杨英等几位郑成功的亲信知晓,但是朝中将领几乎都知悉这批军錙的存在。
「你是不会差人来报吗?我知不想被他人撞见你私跑来见我呀!你来了,谁去监视陈永华?如果他利用这个空档了什么不在我掌握之的事呢?日月之护不翼而飞,以郑成功对他的重,和郑经对他的信任,东西一定在陈永华手里。我要对他的一举一动瞭若指掌,你听清楚了没有?我不允许他有任何事脱离我的掌握啊!」冯锡范说。
「郡王听从陈参军的建议兴建圣庙,并责令陈参军亲自督工。近日开始动工挖地奠基,陈参军不但亲自挑选工人,而且还常在夜间施工,更时时刻刻亲临工地监督挖掘地基的作业,慎重程度超乎想像。有工人偷偷告诉我,陈参军密量测、控制地基挖掘的度,就像是在挖一个能容纳大批件的地一般。属怀疑,郡王可能指示陈参军将日月之护埋圣庙地基。」
冯锡范脸有些不悦地对着前这个举止猥琐的男问。
对于陈永华独揽大权,可不是东寧满朝上皆所乐见。
「冯大人,属明白了。」蔡添说。
一刻鐘后,蔡添猥琐的影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冯锡范的居所,朝陈永华的宅邸潜行而去。
冯锡范对蔡添毫不客气,手指着蔡添飆一连串厉声怒骂。冯锡范对于陈永华最近兼任勇卫一职不只耿耿于怀,更是忿恨难平。
蔡添说完话,不待冯锡范回应,就逕自捱近冯锡范耳边,低声述说此行预计稟报的要事:
就在郑经批准陈永华奏章数天之后,承天府的寧南坊开始大兴土木,日夜赶工地掘地竖基。
蔡添的腰弯得不能再弯,躬回稟冯锡范,那卑躬屈膝的模样,就只差双膝没有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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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盯着陈永华,只要他前往圣庙工地…不…只要他一踏家门,你就给我牢牢跟着,彻底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特别是在圣庙奠基之时。如果郡王真令陈永华将日月之护埋圣庙地基,那么奠基时陈永华必定亲自在场督工。听清楚了没有?」
今夜,諮议参军书房里的烛火彻夜未熄,陈永华在一本手札上记了稍早郑经所办的任务。这是陈永华年以来的习惯,就如同杨英记录着跟随郑成功南征北战十三年来的亲经歷。自从与郑成功一同创立了天地会后,陈永华便养成了将重要会务记载在这本手札里的习惯,有时候也会写一些他认为有必要留记录的官务。
增建明堂作为讲学之用,而郑经也同意了这个请求。
※
陈永华对于「明堂」有着无法磨灭的。几年前清军攻陷陈永华的故乡同安城时,父亲陈鼎就是在明堂自縊的,当时陈永华先是奉母逃亡,待城陷数日之后,为寻父亲尸首,陈永华还化装成和尚,冒险潜清营,终于背回父尸殮葬。
一听到蔡添说「日月之护」四个字,冯锡范瞇着,斜视蔡添,一双底的珠骨碌碌地转动,心里盘算着。过了一会儿,冯锡范瞪大双,盯着蔡添,说:
数日之后,圣庙地基的挖掘工作完成,准备行奠基作业,将基桩竖立在掘好的地基中。这天夜里,在宅邸用过晚膳的陈永华穿整齐,提着灯笼独
「蔡添,我要你监视陈永华一举一动,你这个时候跑来我宅邸什么?」
「冯侍卫,小的就是来回报有关陈参军的报啊!」蔡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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