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她,可是我为了她活着,为了她所以还站在这里。」叶树年了气,「她是你重要的人,对我也是。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正在替她度过这些她再也无法经歷的生活。」
「所以不要再有这些想法了。还是把她没能来得及活过的时光,补回来吧。更何况她最在乎的还是你,她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你这样,她看了也不会放心。」叶树年沉沉地说。
一时没有说话。
「我们一直是朋友。」最后,叶树年回答。
「你怎么知她还在乎我?」徐清苦闷地笑。
「你觉得我可恶吗?」
徐清叹了气,眶再度泛红,脸颊旁了一行泪,最后匯成了一条悲伤的河。
叶树年看她,答:「政萱中的你,一直是很好的女孩,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你可恶。我一直都和她一样,所以不觉得你可恶。」
「我不只一次想跟她走……」徐清抬起,满脸泪痕,睫上都是泪珠,「我真的想过要跟她走……」
叶树年将袋放到桌上,里都是,不是即时品就是饮品,多是舒跑。他买的这些都是要给徐清的。不过现在他的心也很复杂,知现在说什么都不妥。关于事发展到这,他更是从没有料想到。
吴政萱十七岁那年的笑容,就这样冻结到现在了。
徐清闭上,倏地蹲,呜咽地哭声了。
那是一张,很久很久以前的照片,却也是最珍贵的画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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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这才,有些无力,「那你一直知我们的事,对吗?」
「……所以你早就知我了吗?」徐清茫然。
叶树年愕然,他从徐清的中看到了不容怀疑的定与悲伤。
「先起来吃东西吧。」叶树年短暂整理好自己的心后,走到徐清旁,轻声说着。
「在我们认识前,我都没有见过你,政萱也没和我说过你的名字,只是知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每个礼拜我们至少都见一次面。」叶树年和缓了语气,「她都会提到你。」
墙上的照片,是当年还是中生的他们所拍的。照片里,吴政萱让穿制服的叶树年背着,得意地一手勾着他的脖、一手嚣张地比ya。她笑得率直开朗,他则笑得无奈。
「我想她,好想好想。」徐清泪成串,悲痛绝的神,恰如当年的吴政萱。
徐清还是抱着膝盖,泣不成声。叶树年蹲了来,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徐清,她走了,哭不是唯一办法。」
徐清呆住,他则皱起眉。
徐清沉默。
「我不只一次……」徐清的声音颤抖,话语支离破碎,他听不太懂。
的确世上有许多巧合,只是他没想到这令人错愕的巧合还是发生了,甚至是发生在自己的上。
「我就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