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萧离的墓碑旁再竖起了五块木碑,木碑的主人分别是另外他人五个。我在意义上把他们几个合葬在一起,让他们和我再聚首一堂,间话家常。虽然并不真的是他们的葬之所,在神上我却把他们当成真的安眠在木碑,还有灵魂可以听我将这些日来的所见所闻再娓娓来。
故事的结果,也该在这个多事之秋结束了。
起得还早,才八多。楼外蓝天白云,光明媚,还有几隻小鸟在窗外吱喳个不停,这是充满生气的早晨,我心也充满了期待。
暗黄的街灯,就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平日繁华的街在夜里打回原型,原来这里还满宽阔的,闭着睛也能直直走的觉真好。晚风轻拂我脸,安静的街,有另一活力。
大自然的平静像是不知人世间发生的人事地震,只自在地自己,还是一如往常地太东起西落,大雁北来南归。自然真好,无乐也无哀,无忧亦无愁。
我另外还准备了一块自己的木碑,还没上到他们旁边。我空了最中间的位置留给自己,还他们六个可以围绕着我。我虽是个孤独的人,可我也正是个怕孤独的人,死了有他们围绕着我,我应该不会孤独。
我遮不住自己贼似的笑容,心想:太好了,准备为那地產商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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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变了。
一样有几个杀人突然跑来中途拦腰阻止我,然后把我灭。结果真如阿飞所说,世上本没有杀手这份职业,我的电影画面也只能在脑海里想像来。
我孤一人,真不知有甚么事好,所以也没甚么事。其中一样便是再去一趟萧离最喜的那片樱林,那时已是仲夏,樱已经落光了,时的粉红佳人到这时候已是绿荫密,不艷丽也不脱俗,就这么普通。
在社会上的议论纷纷,这案件也纸包不住火,了审讯程序。我看新闻每天都在播着近乎相同的报导,每天都多一展,展之慢,我想大概真如阿飞说一样要好一段时间,我估计至少要三个月时间才能知结果是如何吧。
三个月只是我的保守估计,真正决胜的时刻,却在时发后半年姍姍来迟。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许。我打开电视,新闻还在跟大火的现场况。官邸烧得只剩一片废墟,从警方的伤亡报告中确认宴中所有人皆葬火海,包括主人首一家。
我把电视关上,默想了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三个月时间,说不,对我而言却一都不短。
的士驶到街尾老伯旧舖那里我便车了,一番匆忙后我想慢走一段路。看见那舖位今非昔比,这次我没那么伤心,我在想像,很快,很快它就会重回老伯的怀抱了。
那时已经踏了秋天,是个梧叶飘黄的季节。
回过神来,又来了几个人来买报纸,我抢了最后一份回家作留念。
那天过后,很快就没人记住了爆炸的事,因为大眾的目光更在意的不是首和官员们的生与死,而是害自己看不到未来的地產万恶,它们的未来又到底会是怎么样。
在等待结果的这几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去那山,每天都带上酒和烟,和他们一起倾诉。本来最讨厌烟的我,也变得无所谓了,甚至有时候也会吐吶几。我们都变了,原来生的变死了,原来死的变活着了,原来不成自己的回自己了,原来没自由的也有自由了。
我走到楼报摊一看,所有的报纸清一都是以首官邸火灾置首版,唯有我昨晚拜访的那家报社是以地產霸权幕作条新闻。至于销量,目测是火灾的报纸比较好卖,我问老闆为什么地產幕那份报纸好像卖得比较少,他笑着说:「才不是!这份报纸就剩最后这十多份了!报导火灾的还有很多存货在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