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是有我照片喔?」我气恼。
「你把人家嫌得这么烂,不是不要是怎样?」
「你许了什么愿望啊?」为了安抚这颗吓得不停狂的心脏,我随便搭话。
「谢、政、愷!」
儘他这么说,淡淡的笑容还是掛在我脸上。心也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温灿烂。
「快走吧,驾、驾!」
「我说了我不是夫。」
「可以啊。不过你先许三个愿望好了。」
「是真的很烂啊。」
我们聊了很多,直到天暗了,学校里人越来越少,才惊觉差不多该回家了,我便赶跟着他去车棚牵车。
「现在拆礼吗?」
「好,你是我『专属的夫』可以吗?」我笑着安抚他。
当他拆掉所有的包装纸后,盒一打开,是个手工相框,还附有我们以前运动会时的合照。照片里我们装扮成兔,他拿班旗、我拿班牌,笑得灿烂无比。
「要还囉嗦这么多。」
?
「哪里烂啊?」他的反应让我不满,「这相框可是我亲自拚的,上面的装饰还是我努力黏土来的,还有一张我们的合照。」
「谁说不要的。」我快速地坐上脚踏车后座,霸佔着不走。
他不太甘愿地闭上双,双手合十。「第一个愿望,希望我边的人都平安健康。第二个愿望,希望我考上理想中的大学。」
他只是轻轻瞪了我一,如果我没看错,他的嘴角似乎有稍微上扬。
我无奈,想起那张我们四个人的合照。
「你自己看啊。」
他拿起来鑽研着我心意满满的相框,「司徒瑾姒,你也太烂了吧,送相框!」
「别这样啦,许愿一是会死喔。」
「可能是你许的太人所难了吧。」
「第三个放心里喔。」
「又不是糕,还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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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不要吗?」
他困窘地瞪了我一,「因为太可恶了!」
「迟来的生日快乐。」我拿书包里的礼。
我静静看着认真许愿的他的侧脸,他的脸其实没有很难看,还算不错。鼻的度刚刚好,睫没有说很,嘴……
我惊讶地看着他,睛故意瞠大,「谢政愷,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了?」
「说了就不会实现了。」他努力拆开我包了好几层的包装纸,「不过我许愿没有一次实现过,真的很衰。」
「让你用来怀念我啊。」
「用不着,不需要这东西。」
「我是看你脚痛,才对你好。不要拉倒。」
「欸,上车吧。」他说。
可恶也好,难忘也好,我在你心上都很。
「有啊。之前我们劳课不是相框装饰,老师打完成绩发回来后,每个人的相框都有一张照片。你的没有吗?」
「好了,我可以拆礼了吧。」他睁开睛,让看傻的我被吓了一大,赶转过来。
「什么年代了,还送相框。」
「是吗……」他一闪而过的落寞我捕捉到了,但那只有一瞬间。「不过你送什么啊,包那么多包装纸。」
「那不要礼,你还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