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壮汉手握刀,把梅生团团围住。他们看到这个姑娘原来如此漂亮,个个喜望外,真是意外的收穫。此时,前面已逃走的白又掉回来了,骑人原来是一个受伤的军官。
梅生纵一,落在军官的跟前,双手从后背抱住他的前腰一跃而起,飞上,绝尘而去。
梅生骑上那军官的白,赶往街市。
桂送了一程又一程,哭了一回又一回,桂影终于抱住了二师桂,说:“二师,你就放小师妹走吧,你这样伤心地哭,小师妹怎么能放心地走呀。来日方,小师妹还年轻着呢,他日重逢,也不是难事呀。”
梅生探了探军官的脉膊,脉象微弱且杂,看来他受伤不轻。梅生这才想起从怀里掏一粒“九死回”军官的中。片刻间,军官的脉象平稳起来,比以前也有力得多,已没有生命之忧了。因九死回需要以恒山功心法,方能使人即时起死回生,但梅生从未练过恒山功夫,所以药效也大打折扣。
大约走了一香的功夫,梅生看见前面是一座大庙。再走近一看,庙门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白寺”。
受伤的军官刚要拨剑,因伤势太重,一栽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过去。围在梅生外圈的两个人挥刀砍向这个军官。梅生玉指轻弹,二绣银针飞,两把刀一齐掉落在地上。梅生轻蔑地一笑:“本姑娘今日初到京城,不想就此早开杀戒,本姑娘饶了你们,都走开吧。”
梅生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让军官躺在一个大木床板上,又接连找了几个禪房,只找到一个薄薄的破被褥,其馀都是空空如也,只好用这床破被褥将就了。
祭奠完父亲之后,梅生就急着往京城洛赶去。
三日后,梅生向掌门师桂枝辞行。
梅生了二师桂的泪,说:“二师,五师说得是呀,掌门师不是说了嘛,咱们他日会有缘再见的,说不定你小师妹还会重回恒山呢。大家都别伤心了,就此别过吧!”
梅生先是回到了刘家湾,本想看望老父亲,但回去后才得知父亲已不在人世了。于是梅生就到父亲的坟前烧了一大堆纸钱,又把从恒山带回来的大包袱也烧了,算是送给父亲的礼。
时代过去了。
梅生答:“掌门师的吩咐,梅儿谨记在心。”
只见这个受伤的军官断断续续地说:“你们追的是我,要拿的也是我,那就把我绑了,放了这个姑娘吧!”刚说罢,这七八个杀手哈哈大笑起来,“死韃,活该受死,自己倒送上门了。这般模样了,还想着英雄救呢!”
天黑了来,梅生又走了一整天的路,此时已是饥轆轆。梅生看着鼾睡的军官,便想起外到街市上买些吃的,再顺便打些稀粥,喂一这个受伤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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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娘说得没错呀,洛真是个世界。”梅生暗自慨。
桂装满了一个大包袱,恨不得把能带走的全给小师妹带上。
一看这姑娘是个练家,五六把刀劈砍来。梅生一招“风捲残云”使,七八个人被卷在一起,相互衝撞,叠在一起,嚎叫着,成一团。
桂枝对梅生说:“小师妹,大师当真是捨不得你的呀,只是师命难违。小师妹山之后,一定要谨记你永远是恒山弟,不要辱没了师门。还有,如小师妹今后有不顺之日,便可再回恒山。师父没有说过不让你再回恒山,便不算有违师命了。”
桂枝又吩咐桂,给小师妹多备盘缠,多带恒山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梅生心里想着,就这吧,天已晚,天黑了就难办了。梅生庙里,只见庙中空无一人,没有和尚,也不见尼姑。看来世之中寺庙也要遭殃,和尚、尼姑也都吓跑了。
梅生正游走间,忽然一匹大白从跟前疾驰而过,上的人好象受了伤,趴在背上拼命地逃跑。七八个骑手随其后,个个手舞刀,一边追赶一边么喝,要抓住前边骑白的人。梅生看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受伤的人,太不象话了。于是梅生伸右脚暗用功力,朝着追来的第一匹的前狠狠地踹了一,一脚踹翻了匹,骑人被凌空掀倒掉在地上,接着梅生又踹翻了第二匹。后面几个骑的,赶勒住了韁绳,纷纷,要捉拿梅生。
来到洛,梅生好一阵叹,虽是战年代,都城依然车龙,商贾云集,生意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