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草莽英雄(2/2)

敬伯齐说：“那正好，张敬达号称大唐第一猛将，我敬伯齐早就想会会他，看他有何能耐。”

杜重威一见官兵败退，急令追击。敬伯齐挥鞭一指，阻止了杜重威，示意杜重威收兵，不再追击。

张敬达想了想说：“此事不难，有烦崔先生陪老夫一趟，他夏郎中总不好掰了先生的面吧。”

韩保升说：“大将军勿急，本人还有办法可保大将军右手完好如初。”

公主说：“伯齐多日劳，甚是疲累，今晚好好歇息，养足气力。我等就此告辞。”

杜重威说：“张敬达昨日刚经歷一场廝杀，想必要歇息二日，后日中午时分，张敬达必再上西城搦杀，到时恳请伯齐兄弟施以援手。”

张敬达骂：“好小，不吃本大将军一刀，看来你是不知本大将军的厉害了！”

神医韩保升接好了张敬达的右手臂，说：“手臂虽已接上，但需养护一月方可恢復。但康復后并不能完好如初，接骨容易，接脉难。”

公主大喜，带着杜重威和随行人等径直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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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保升又说：“大将军不要有过期望，那夏郎中虽嗜药如命，但其人心孤傲，从不医官府之人。”

晚上，駙石敬瑭和永宁公主大摆庆功宴席，石敬瑭端起酒杯对敬伯齐说：“伯齐少年英雄，此次立了大功，我跟公主商议过，擢升你为前军都统。伯齐兄弟，我和公主一同敬你！”

非伯齐兄弟无人可敌。”

张敬达大喜，遂令备好金银，天亮时便可起程。

张敬达又叫人传来随军师爷，向皇上和朝廷上表，言明今日之败。速请皇上再派大将，前来晋。并言明反贼石敬瑭正勾结契丹，夺大唐江山。

却说官兵撤回大营，闭营门。

张敬达急：“神医快快说来，若能保我右臂完好如初，金银不计多少。”

敬伯齐朗声答：“张敬达，我乃敬家武馆少当家敬伯齐，我劝你还是收兵归顺我大唐公主，复我大唐李家江山，不要助紂为，为虎作倀了。”

张敬达挥刀指了指，说：“小，何方神圣？别人见了本大将军只顾逃命，你却敢来送死？”

敬伯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施一礼：“谢公主、駙知遇之恩，伯齐此生当效犬之忠！”

韩保升：“大将军言重了，我崔家世代行医，救活人命无数。行医如行义，行医谋利者，是谋财害命也。为大将军医手，老夫已竭尽全力，只是手上脉太多，无奇药可用，故难得奇效。此去华山住有淮南名医夏郎中，其人世代采药，以药为生。药奇特，无病不治，无伤不医，无毒不解。大将军若要使得右手完好如初，非得此人不可医也。”

西城墙也已不是夕日的城墙了，石堆满了城墙外，事实上整个西城墙成了一座石小山。张敬达还是提着一把偃月大刀，上来就左右砍杀。敬伯齐骑着一匹枣红大，抡起双鞭，迎来。张敬达瞅着这个年青人，得虎背熊腰，仪錶堂堂，二十的年纪，但看起来已是一个威武的男汉。

官军休整两日后再来攻城。张敬达果然又延用上次战法，一顿猛攻之后，便廝杀上来。

敬伯齐说：“万望公主放心，后日中午伯齐定会在西城候着，断不会辜负公主厚望。”

张敬达叹息：“莫非是我一生杀人太多，才故有此劫。想我一介武夫，若右手不能恢復，就是活着，也跟死了无甚分别。”

张敬达举刀便砍，敬伯齐以鞭相迎。刀鞭相，火四溅。张敬达刀法熟嫻，且刀刀致命，敬伯齐双鞭飞扬，寸步不让。二人约摸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还是敬伯齐年轻气盛，渐渐居于上风，张敬达则越来越陷守势。敬伯齐越战越勇，见张敬达有些慌，便使文鞭绝技——双鞭齐飞。敬伯齐左手甩鞭直击张敬达战的前蹄，张敬达挥刀一挡，哪知敬伯齐的右鞭几乎同时赶到，地缠住张敬达的右手，敬伯齐大吼一声，爆发全力气，把张敬达猛地拉战。敬伯齐正要再次发力，把张敬达拉到自己的，生擒张敬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敬达左手腰间短刀，大叫一声，刹那间就切掉了自己的右臂，挣脱了鞭，敬伯齐只把张敬达的一隻右手臂拉回。官军士兵一见主帅受伤，纷纷涌向前来，拖着张敬达便向后退。敬伯齐怔怔地看着张敬达的手臂，这才明白过来，赶忙一甩鞭，把断臂扔还给了张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