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至少不太讨厌。」
元彬了半天还是找不到通讯录,我把手机抢回来,皱着眉叫他直接报号码。输完毕,他看到我把他的名字打成「郭阿呆」,开心地笑了,似乎我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怀念无比。
接来还有伯昱的号码。「我不想要。」我说。
「等一,你看,给你看我的新手机。」郭元彬拿一个品味奇差无比的蓝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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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房以后,元彬上打电话给我。他说如果他和伯昱睡主卧,国栋再睡一间小房间的话,还剩另一间房间空着,问我要不要合租。
「读书啊。我不知你也上c大。」
「嗯,比不想要你的号码还要不想要的不想要。」
我说完这句话,小就埋继续看她的小说,但是心事重重的样。
「不用了,你找别人吧,我早就有地方住了。」谁和你合得来啊?
但是这傢伙意外地认真,送礼、游、承诺和甜言语等,都没少给过,还让我到他租的地方过夜。因为嫌学人宿舍太脏,他在外面租了房。在那里住习惯了以后,我甚至宿舍都不常回去了,课后就直接往他房跑。
学期接近尾声时,元彬他们开始找房。有一间离学校有段距离,但是价钱还不错的公寓,如果元彬伯昱和国栋分租,每个人一个月只要付两千多元房租。生活空间更大,却比其他小房更便宜,元彬很心动。
「我也不知你上c大,否则就不来报到了。好了我在赶时间再见。」我拉着小就要走,同时在她耳边小声说「瘟神啦」,她用难得看到传说生的神向元彬致敬。
「嗯?」
我又笑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小,我才不忍受这问题。「还好吧。」
「你有病啊郭元彬?我嘛跟你们三个男人住在一起?」
我扯开嘴角笑了,小光看那表,就知这跟大概没关係。她继续问:「你喜和老师上床吗?」
陈伯昱面无表,看着元彬我赶快输,什么也没说。不知为什么,看到他那表我就有想惹他的烈慾望。大概为了气伯昱,我还是输了他的号码,名字打成「贼人」。
就这样,人与人悲离合的洪中,我又和这两隻会合了,而且有预,最后终究不会是什么乐无比的结局。
「因为太老师的关係。」
「丑毙了。」我直说。「你看我的。」我忍不住拿了大笔存款买的银手机,结果上被元彬抢过去,说要输他的号码给我。shit。
「何必在意什么男生女生?大家都是朋友啊,又不会对你怎样,我是想说和你比较合得来啊。」
「嗯。」我简短地应了一声。小看起来很讶异的样。「怎么了?老师也是人,也得上床啊。」我轻描淡写地说。
系上有些耳语,说我和教授有染,有些人似乎还说得相当难听。针对这些事,我当然没什么立场说话,只能随他们去,反而小先受不了,跑来问我谣言是不是真的。
当时并不比现在。我中时在公车上听到别人自言自语会以为遇到疯,不会想到是在讲手机,那时候只有有钱人才用得起,但大学后手机突然普及起来了,连我都用得起这奢侈品。
「不想要?」
小眉锁。「所以……你是义无反顾囉?」
但是,我应该要预见这关係不会久的,应该要想到我不可能永远住在那间小房里,但也许是这个男朋友和从前其他的男人都不同,特别小心全面地在呵护我,知识准和社会地位也特别
「你真的和老师上床了吗?」
「至少不讨厌就是了。」因为这事好像对小来说很重要,所以她非要问到满意不可。
听我这么说,元彬才失望地掛了电话。他们后来还是租了那间公寓,还是空着一间房间,大概因为陈伯昱不喜外人吧。我则是整个暑假都窝在男朋友的小房里不肯回家,开学以后也顺理成章地继续住,一钱房租都不用付。
我在大一搞上了副教授,一个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说话还算风趣的傢伙,搞不懂他看上我哪里,现在想起来,也实在搞不懂我自己看上他哪里。可能没搞过教授,想说试试看也好吧,毕竟这师生恋哪能久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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