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陈伯昱现说法:「当然不可能,你算哪葱?」
看吧。
「不行啦。」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一通电话,自称是我数学系的学伴打来的。中文系公关超跟其他系学伴。
「妤凡你是女生拜託说话淑女一。」
「喫。」
伯昱很乾脆地摇。「办不到。所以我说你还没开窍,你本不懂。」
元彬这边也觉得伯昱和一样没办法沟通,绕着房间开始挫败地碎碎念。伯昱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元彬,吻了一元彬的脸,然后再抱着,一副心快要碎了的样。没过多久元彬就投降了,他叹了气,让伯昱开始吻他,很自然地又了。
「是噢。那这样……如果没办法也只能陪他耗啊,你都没看过伯昱发起疯来是什么样。」
「你也知噢?」
「噢,那就好。」
「习惯就会上癮啊,为什么不行?」
元彬抿了抿嘴,「没办法啊……」
「我就是说不啦,本来是想等伯昱找到心上人……」
约会那天早上,我告诉张国栋,今天不用等我到六了,有人会载我回家,他有错愕,可能难得看到我用心打扮吧,总之他保持那样的表了。
我说过,元彬任何事都不会瞒着伯昱,所以我和他的谈话容他当然也说了。这天才,他难以为「妤凡好像觉得这样不太好」就有办法让陈伯昱放过他吗?
元彬说话的时候,伯昱停了手边所有的事,专心地培养低落的绪给元彬看,害元彬说完了我的说法以后,迟疑地看着他,不敢接去说自己的想。
凭良心讲是不错的约会,对方好像把我的底细摸透了一样,整顿晚餐吃来都没让人特别反的事。
「我觉得……我们这样也好久了,呃……是我笨啦,和你的没什么效率,想说你会不会觉得腻了,那……呃,尝试一新的……就是说,认识新朋友什么的……」郭元彬语无次,而且完全不敢看伯昱。
我尽量以平常心看待这些事,只有克杯那件事我跑去主卧骂人,陈伯昱当然装无辜,问我证据在哪,我也只能警告他不要再靠近我私人品,然后告诉他,他越要我搬走,我只会越住在这里。
「你很讨厌吗?」
「靠……」
「两肋刀也不是这样在的好吗,没有没有,你真的忍得去?」真奇怪,我发现我可以忍受自己随便,但就是受不了看到元彬被这样对待。很没理,但我就是受不了。
「欸你说你看到了,那你是不是……」
「我没有搞错对象,你只是还没开窍而已,元彬。」
「你忘了吗?」学伴装熟。「联合迎新我有跟你打过招呼,不过我只是挥个手,你可能不知那是我。」
「是这样?那等我开窍了以后再这事,不是比较好吗?」
这是我的第一个谋,失败了。当然我其实没什么谋,但陈伯昱觉得我就是有谋,他把很多事都称为我的谋,而且判定既然我招了,他就不能不接招,于是突然间,伯昱的机车坏了,元彬得载他去上课,我只能每天跟张宅虫耗在一起靠他接送。又突然间,厨房零柜失踪了,冰箱里才刚买的一两打冰咖啡总是隔天就喝光了,突然间小送我的黑猫克杯被打破了等等。这类幼稚的把戏多到不行,到最后我连牙刷和漱杯都放到自己房间里,否则谁知会不会被拿去刷桶。
「那你觉得呢?」伯昱说。
「我没去什么鬼迎新。」我连开学典礼都没去,去什么迎新。
「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是一开始你就搞错对象了。」
「白痴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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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学伴生地转移话题。不怎样,说来说去就是想约去吃饭就对了,我随答应了。毕竟是例行公事,这个男朋友过去了,总有另一个男朋友会来。
晚餐过后,回家的路上,对方突然提议要不要到学校田径场去散个步,我没多想就先答应了,我答应了以后,这傢伙就边骑车边腾一隻手握住我的
「为什么不行?还是你其实已经上癮了?」如果是这样,我或许还能接受。
陈伯昱没想到维持关係几年以后,元彬还是这么想,一展都没有。他烦躁地拨了拨自己的发。
「什么叫没办法,不要就跟他说不要!」
「放心我看到脏东西都忘很快。」
「最好是有办法上癮啦!」元彬脸红了。
「你白痴啊,他心上人这辈都不会变,就是只有你了啦,你要陪他耗一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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