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受害者(2/6)

「右边。」

好问题。我本拒绝元彬的理由很烈，但是其他的女孩，枪打鸟也该打中几隻吧，要不就是元彬每次都找错人，因为对未来要组成的家期望太，所以老是找那不屑他的人告白。当然也可能有几个被陈伯昱半路阻杀，不过只是猜测啦。但现在都还只是猜测。

「是吗？那你嘛不现在跟陈伯昱说，说你要去约会？」

「我才不会害她咧。」

「要约会还带女人一起去，你实在是天才。」

两人竟然不约而同为我叹了气，现在是怎样？

「不怎样我一定要找到，听你这么一说，就觉得不能换……是哪一边？」

「在原着小说里才有。」

「那你就去啊。」

「发什么誓？」

「你的朋友小。」

「伯昱不会碰她一寒的啦。」

「可以这么说。」

元彬开始频繁地送小一些小心以后，小又对我说了一次。以我的立场来说，当然不希望小和元彬在一起，但是牵扯到，我没什么资格指挥别人怎么，所以没有把这份的想法告诉小，我只说，郭元彬这傢伙从不知几岁开始就跟女孩告白，从来也没人理过他。

「那你发誓。」

「不行啦，一定要你陪我去。」

小这句话好像在我心里投了一颗炸弹，但是炸弹爆炸的当，我一表都没有。我只是不置可否地。

元彬为难的表，我顺了顺发，气不轻不重地说：「学校里那么多，你嘛偏偏挑小啊？」

元彬蹲在我边小声地说：「拜託啦，帮我个忙，我一定要找藉到夜市去才行。」

「就我所知从来没有。」

「还是应该要找自己真正想亲的人结婚才对。」元彬若有所思地说。

「为什么？」我还是漫不经心地问。

「谁说你了，我是说陈伯昱，你都没想过如果他发现了，小会怎样吗？」

「发誓你没有看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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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彬脸红，急忙否认。「还不是约会啦，只是来聊个天而已。」

元彬对这话题正经八百的样逗得小笑了起来。这两个人不知怎地，磁场很相近的样，那天一拍即合聊个没完，郭元彬就是在跟小聊天时知果戈里的（「噢，你说那有熊猫，尾很那？」）。

后来元彬发现小常在图书馆没，开始三天两没事就跑图书馆，还跑去借彼得潘的原着翻译小说来看。其实我能会他的觉，和小聊天有时候真的是好玩的，总是让人觉得时光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小曾经告诉我，那段时间常在图书馆遇见元彬，但由于元彬毕竟也要写作业，加上小又常泡图书馆，我觉得只是巧合，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接来某天，郭元彬在晚上跑我房间，低声对我说：「妤凡，我们去吃宵夜好不好？」

元彬继续在一旁徒劳无功地解释「这不是约会啦真的不是」的时候，我在心里盘算了一，要去吗？不去不行，小没有手机，约了她却不去，会害她空等的。

「我又没有刻意去挑，一开始只是很聊得来，后来就变得每天都想跟她说话，我也没办法啊。」

「很好的男人很多，其中不到女朋友的人也很多。」

眉说。他读的大概是幼儿版。

这时我的好奇心和警戒心被挑了起来。「你约了谁？」

「欸？没有啦，我只是喜跟她聊天而已。」元彬慌张地澄清，好像以为染指我的朋友我会生气的样。

「不要，我晚餐吃很饱。」我把脚放在桌上，正在看书。

「这样啊？难怪。所以你是说，妤凡虽然常常和别人亲嘴，但是她真正想亲的人本还没亲到这样吗？」

「元彬明明很好啊。」

郭元彬这傢

「谁知？很难解释为什么吧。」我说。

「不能换右边嘴角的吻的话，就太可惜了。」

我把脚放来说：「你真的煞到小啦？」

「从来没有？」我不知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但是小睛睁好大。

小为元彬抱不平似地瘪了瘪嘴。「如果他跟我告白，我就要答应他。」

「她一定会被害死。」

「理想状态当然是这样，但是我觉得这事好像机率不。」

「为什么？」

「我约了人，在学校对面的夜市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