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所以是餐馆店?」
当我来到上班的餐厅,我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跟同事们分享,他们诧异地询问,一旁的小越则是得意洋洋地昂起,满脸骄傲:「我就说吧?」
「所以好吃吗?」
面对小越沾沾自喜地摇晃脑,其他同事索不理他,反而继续跟我探究海汤里的餐究竟味如何。
「呃……」生老实的我自然把胡魅语请我跟李莫生喝汤的事说来,不过该怎么说味?我跟李莫生可是一都没嚐,我脸上带着尷尬的笑容,避重就轻地回答同事的问题:「生意好得不像话,味应该还可以吧?」
「欸?真的假的?明天中午去喝喝看!」
一听到我的回覆,不少同事兴致地表示想要开团去喝汤,虽然觉得海汤有些诡异,但我也不好在兴上打消他们的意念,只能跟着陪笑,直到老闆娘促上菜时间,我们这才结束这个话题,正襟危坐地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准备迎接今晚的战斗。
洗洗切切一整晚,当我把最后一个碗盘收烘碗机,今天的工作才总算告一个段落,跟同事们简单地寒暄后,我收拾好自己随的品,匆匆忙忙地离开小餐馆。
老实说,虽然每天这样东奔西走,忙到腰酸背痛,不过却很有真实,至少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在努力奋斗。
「小聆!」
果不其然,在我回到自己住的路上,袁紫藤守株待兔地埋伏在路,见到我归来,立刻一个箭步衝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宛如老鹰使用利爪攫取猎般,态度而蛮横。
与昨天悲苦伶唱大戏的模样截然不同。
「有什么事吗?」我淡漠而疏离地回我的右手,语气森冷,丝毫不带任何。
对于袁紫藤,要是在她的面前洩漏一丝,她只会贪婪地步步近,毫无分寸地土掘。
而且仅仅只是为了自利益。
「你看你去那什么破烂餐馆,整天忙到三更半夜,薪资又那么低,像人一样卑微,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我的话,去万耘开的店呢?」袁紫藤咄咄人地说着,彷彿机关枪扫般,试图将她的想法我的脑袋。
我倨傲地别过,完全不想搭理袁紫藤的话语,她肯定是被万耘急了,才会将压力转嫁到我上。
只不过……为什么万耘会把焦从袁紫藤转移到我这,我怎么样也都想不透。
「这是万耘店里卖的產品……只要你喝,你就会乖乖听话了……」袁紫藤不知何时从袋里掏一个扁平的铁罐,上闪着银亮的光芒,我厌恶地拧着眉,开始足狂奔,一都不想靠近袁紫藤一步。
天晓得她到底要拿什么东西给我喝。
「你别走、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