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韩捡起地上的纸张递给当乐。
「这个脑得不错,很立。」他突然很庆幸阿杜韩有跟着来,不然一个人在这地方,被一堆「脏」包围,不发疯才怪。
他随意观赏几个作品,发现都是一些无以名之的,其中一个看起来就像是腐烂的大脑一般。
当乐受够了这艺术式的回答,想要回去了:「已经三了吧?我不打扰你们关门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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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失敬失敬……」当乐心想这年,任何人都能够当艺术家了,难怪有人认为现在的艺术太过于廉价,毫无价值。
他心不在焉走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边都是石像作品,类似一楼的画像一样都是扭曲的。
当乐这时开始有些佩服这个阿杜韩,能够製作这程度的作品来是非常不简单的事。
空气冷颼颼,看来从灯光省来的钱都用在冷气费了。
「真不好意思,是……我本人啦。」
「谢谢……」他看了看纸张,脸突然变苍白,抬看阿杜韩的脸,开始变得扭曲,渐渐变成和一楼的画像一样。
当乐不知自己在哪里。
阿杜韩沉稳回答:「或许就是艺术家的世界吧。」
「这些东西的作者是谁?」当乐发现这些东西都没有署名。
第二天,艺术馆照常开门,路过的病维接到了传单。
「那是动画作展示区,非常适合叔叔您带孩过去玩。」
「这想要表达的是艺术家的心世界吧。」阿杜韩回答得很不肯定。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大很多,作品与作品之间的距离更广阔,可以舒舒服服观赏那些看不懂的艺术品。
「哦,那个肢解人的杀人。」病维翻到传单后面:「这里写二楼有动天地,什么玩意?」
「先生,你掉了东西。」
「这些的灵是什么?也是崩溃的艺术家?」
「哦,谢谢你的推荐,阿姨。」病维把传单撕成两半之后离开。
「这副很丑的画是谁的作品?」他指着传单上的象派人像画。
「这是什么东西?」当乐指着一团像是烂麵粉成的类似脏摊在盘上的艺术品问。
当乐心想,想要表达艺术家的脏世界还差不多。
他也发现楼梯不见了,灯光慢慢暗了来。
派传单女孩笑着说:「那是本地画家陈市趋的作品《阿杜韩》,人像原型是二十年前的一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