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郎抬起一掌,指了指那半掩的唐纸门。「你们亲瞧一瞧不就知了?」
「如此真令我不胜激。」
此话一,其馀两人全都回盯着吾郎。
「她、她她她行吗?」首先发难的是阿双!不过好歹吾郎还是一位大爷,质问的声调比起责备太一倒是小了许多。
「阿椿,你知前些日幸之助的杂院搬来一人家吧?」
阿缘平常的行为举止多少给人一不够庄重的印象,不过一旦面对病患就像换了一个人。她把着薰的脉,又瞧了瞧她的脸容,早已拿着纸笔的若叶正快速地记录着阿缘所唸的病徵。
阿椿带着讚叹声调。「真有两!」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何大爷在无人可找的时候会想到要找这位夫人?」太一的问题总是能在不起一针见血。
他搔着鬍,等了一会儿才:「之前我儿病了,前来诊治的就是阿缘夫人。」
「她是个大夫,虽然看似不若信平大夫那般老练,却也可靠的。」何况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那主人名叫阿缘,你请她过来番所一趟,就说是我拜託她。」
「哎!好、好,我来看看。」那声甜腻的叹息正巧上阿双瞠目结的表;阿双指着前两个陌生女人,又指了指吾郎,好半晌说不话来。
或许是「吾郎大爷的请託」起了作用,阿缘连同女儿若叶很快就来到番屋。
他顿了顿,低着鼻。「而这回她会搬来幸之助的杂院,就是我给她写的介绍信。」
「稻叶大爷哪儿的话?」难得会有人喊吾郎的姓氏;阿缘瞇起细眸,轻挥了挥衣袖,「阿缘也受过大爷照顾,只要大爷一句话,我一定立刻过来。」
太一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默默的了一句话。「那一家明明没有买卖,却经常有人上门叨扰。」
「女人?」阿椿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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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麻烦阿缘夫人了。」
就在两人客之际,阿椿连忙拉开唐纸门,「病人就在这里,还请夫人赶医治!」那姿态活像是要把阿缘直接踢厢房。
即便对幸之助杂院的熟悉度不如薰,对于刚搬来的新面孔,阿椿仍是有印象的。「我知,大爷说的是那对母女吧?」
「她是如假包换的大夫。」吾郎如是说。
吾郎只是轻咳一声,要她先行来,以避免扰了阿缘诊治。
一听到命令,阿椿赶门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