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5/6)

揭示着生命正在一洛的，勉仰起，问：「主人，我快死了吗？」

从没见洛这么虚弱，敖剑心有些复杂，将他搂怀里，轻声说：「不会。」

「抱歉，我没好您待的差事……」

洛看着他笑，神有些散，但笑容依旧清亮，十年来他从来没见洛笑过，一瞬间，让他想起了梅开满枝的那个冬日，洛坐在葯堂前给人诊病，面纱后也是相同的笑靨，正是这抹微笑拉住了他匆忙的脚步。

前襟被拽住，洛垂在他的，轻声：「次我一定会好的……别丢我……」

声音很虚弱，彷彿随时都会断掉，他知这是洛的囈语，傲如他，如果不是神智不清，一定不会向自己示弱，他一向看不起弱者，可奇怪的是，此刻洛的弱却让他有了在意的觉。

「不会，」他轻声说：「永远不会。」

生平一次，他这样认真的回应了对方。

「是我把你变成非人非鬼的样，不知你是否有怪过我。」看着前熟睡的人，敖剑轻声问。

伸手抚过搭在枕的一缕黑发，比起银发，他更喜洛现在的模样，他不知洛是否有怪过自己，不过就算他有怪过，自己也不会在意，这是他的选择，从定契的那刻起，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敖剑将洛的被角掖了掖，起走房间，因为修罗的闯，这间旅馆充满了死亡杀气，周围一片寂静，像是荒芜了的死城。

敖剑表冷来，伸手，手掌里腾一圈墨光亮，光圈越来越大，很快一黑雾从光中散，飘到旁边，裊裊聚成浅淡人形，形支离破碎，只能勉看是魘姬，她刚恢復人形，就立刻向前飘去，妄图脱离敖剑的控制，谁知没飘多远，就被一无形墙桓挡住，无影站在她的前方，让她无路可逃。

魘姬转回，看着敖剑近，她知自己逃不掉，索放弃了无谓的挣扎，问：「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敖剑玩味地看着前的女人，「你这么肯定我会放过你？」

「如果你真想杀我，刚才在梦境有大好的机会不是吗？」无路可逃，魘姬反而不怕了，脸上微笑，柔声说：「我已经被你打得形都散了，对你完全不存在威胁。」

「瓏天在哪里？」无视女人的讨好，敖剑冷冷问。

魘姬一怔，随即摇表示不知，敖剑冷笑：「那你千方百计想要青洛剑又是为什么？你不是真正的修罗，本无法驾驭青洛剑。」

「是瓏天想要。」戾气太重，魘姬承受不了，脸上痛苦之，终于选择了回答：「不过他只是通过意念跟我联络，教我该怎么。」

「修罗界的那些言也是你散播的？」

「是……瓏天的意思。」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