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5)

他轻声说。曾经歷过丧之痛，他不知爷爷是否还能再承受住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爷爷每天都读报看新闻，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尽量去，能瞒多久是多久！」

一次被聂行风大吼，张玄意外的没多话，说：「我上去打电话待大家。」

霍离也被吓到了，缩在角落里不敢声，张玄去后，魏正义犹豫了一，小声说：「对不起，董事，当时事发突然，所以我以家人的份签字同意动手术。」

「谢谢。」

冰冷的语调，让魏正义惴惴不安，果然，聂行风问：「你是重案组的，为什么会去通事故现场？」

「呃……」

聂行风盯住他，又沉声说：「睿上有多撞伤，这不是普通的通意外对不对？那个肇事司机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可……以，不过请保持冷静，拜託！」明知这嘱託纯属废话，魏正义还是调。

聂行风看看霍离，霍离立刻连连，「放心吧，聂大哥，我会好好照顾聂哥哥的。」

等他们离开，小狐狸在旁边坐，双手托着注视躺在床上的聂睿，半晌，叹了气，对背包里的小白嘟囔：「你说聂哥哥如果真的倒霉翘了辫，我们是不是要去地府救人？」

小白隔着背包给小狐狸狠狠来了一踹，「乌鸦嘴！」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爹说这叫未雨周繆。」

「绸繆！」恶狠狠纠正完，小白又说：「这不是重，重是我看不到聂睿的魂魄……」聂睿天晦暗，没有属于生者的神灵气，可以控制心智的力量消失了，他现在仅是一人形空壳，死亡是早晚的事。

「啊，不会是已经被白无常索走了吧，他们死神工作超光速的……」

「白痴狐狸，真被勾走魂的话，聂睿就不会还在这里气了！」

小白在背包里翻了个白，发现霍离自从行减半后，智商也减半了，不过这件事归结底是自己造成的，所以没多加追究，想了想，又问：「车祸后顏开也失踪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也许顏开去追聂哥哥的魂魄了。」

「希望如此。」小白说，儘它知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聂行风和张玄随魏正义来到警署办公室，通过监控，他看到一个打扮怪异的少年耷拉着脑袋缩坐在审讯室里。

魏正义说：「你们知最近那个风正旺的陈议员吗？这小就是他的独，叫陈愷，刚满十七岁，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跟小氓混在一起，昨晚偷了父亲的跑车去鬼混，今早在回家的路上醉酒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