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完(4/6)

人或事。」

说得很对，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事很重要，重要到他必须要记起来。

「他们好像还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我的家人还有朋友，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却把我一个人挡在外面。」

顾朝挑了挑眉，问：「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架空你？是在……公司方面？」

「不是你想的那样！」发觉顾朝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聂行风忙说：「事实上他们对我很好，简直到了千依百顺的程度，我那个本来很讨厌事的弟弟也变乖了，他行走不方便，还很努力地每天去上班，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可偏偏觉得不对劲儿，就好像每个人脸上都了一层面，虽然很好，却不是真正的他们。

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聂行风放杯，问：「抱歉，我可以支烟吗？」

顾朝，聂行风从袋里掏一盒烟，着了，连几，又缓缓说：「说起生活习惯，我以前更喜喝咖啡，而不是可可；我非常讨厌神算，可现在看到电视里的灵异节目，会很兴趣地看去；我并不很想烟，却偏偏得很兇，似乎潜意识里我在期待着什么。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那几天我整夜睡不着，后来弟弟建议我搬家，于是我搬到了公寓层，才好了些，有时我站在镜前看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我很陌生……」

说到这里，聂行风摇摇，冲顾朝苦笑：「这算不算癔症？」

「不，我很明白你的觉，因为我自己也常些莫名其妙的事，通常这个时候，我就会放自己几天假，把周围一切都拋开，一个人去开开心心玩上几天。」

顾朝笑着说，神扫过手上的病歷，上面写着：觉过，焦躁不安，有臆想、神智混现象，属轻度癔症，可能是车祸造成的神刺激……

「旅游？是个好主意。」

顾朝的提议对了聂行风胃，他笑了，起告辞：「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晚上还有个董事会，要早些回去准备一，改天再来。」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对健康和心都不好，考虑一我的建议。」

「谢谢。」聂行风穿上外，门时，迟疑了一，又回问：「如果我说，我在车祸后会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信吗？」

「你说……？」顾朝一愣，随即笑：「我是学医的，不过不否认灵异的存在，我相信世上有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

顾朝没持否定态度，但聂行风从他一瞬间的犹豫中看了他的不信，他笑了笑，说：「次见。」

聂行风带上门，走去，心里很清楚不会再有次，因为他不会再来了，没人相信他说的话，虽然那些都是他切经歷过的，再真实不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