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4/4)

。」

「还有很多研究可以行，也许我们能从中发现适合现代中国的劳改营呢，哈哈哈！」

「回想这半年，真是不可思议。我在台湾的时候，没有什么人在乎我，来到中国倒是时时刻刻有人关心我，担心断了我的行踪。」亚麻旅自我调侃，他糊涂的扮演黄达的棋而不自知。

「生活有很多不得已之。」王亮继续装老实，和亚麻律谈起人生哲理。

「请问教授，住在这里的居民，他们是不得已，还是有选择的呢？」

「有些是自愿者，有些则是被制送来接受治疗的重症者。」

「我发现越来越难以对黄达的研究一个清晰明瞭的判断。」

「失落吗，对于发现自己原来有不够理智的一面，变得对自己不熟悉了？心理研究的自我觉察很重要，你现在经歷的，也是老师过去曾经歷的。」

「我很难形容心中的觉，也许有些事不是当前医学能完全解释的。可能我的大脑以为已经死透的份，还未完全死透。可能影响我们思想的不全靠大脑，而是灵魂。即使我的大脑坏了，只要我的灵魂还在，我还有可能受到和。」

王亮和亚麻律开始间话家常，就像他们只是普通师生，没有需要执行的祕密任务，没有攸关命的利益衝突，他们走在一座再寻常也不过的中国小镇。亚麻律不自觉的放戒心，走王亮铺设的陷阱

「留来吧！小亚，这里适合你。」王亮停步伐，对亚麻律提邀请。

「你是要我留来研究？」

「有你这样优秀的人才加团队，我求之不得。」

「为什么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哈哈！因为你读书会带的不错。」

亚麻律觉得王亮在开玩笑，他辈从未如此渴望一个玩笑能成真。

「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你只好继续苦行，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上，直到黄达的人找到你，把你掉。但你的牺牲所能换来的，只是片刻的寧静，黄达和他的伙伴不会停止他们的计画，还会有更多人牵扯实验，直到他们得到满足。但我想你应该懂得这个理，人不可能真正满足，人只会要得更多。」

亚麻律知王亮说的对，很对。可是他的理智不听话了，意志的喜好变了。亚麻律不知自己怎么搞的，他想听来自心，或者来自的声音，好告诉自己该怎么。

「我本不想说的，亚麻律。你的朋友们因为你，正在受苦。」王亮把他得到的资告诉亚麻律，关于郑紫和善澄在亚麻律失踪后，被黄达的人抓徐曼在上海经营的疗养院，成了人质。

「我不了其他人，我只在乎我的朋友们。是不是只要我消失了，他们就能得到自由？」亚麻律有些激动，这是王亮想要的，引导亚麻律更加厌恶黄达，刺激他更激烈的行动。

「这是我和黄达谈好的条件，你倒，他们走。但其他人怎么办？以后还是会有无辜的人可能捲实验。」

「这不就是你们这些拥权者该的吗？你们才是有能力阻止黄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