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叹了气,说:“别太拼命了,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学习已经很好了。”
她杀死过两次的脸,不上有多疼,她都觉得所有的疼痛比不过看见他活生生的人现在她的面前。
“没什么。”
已经很好了吗?
她突然觉得学习好也没有意义,或许可以考到很远的地方离开妈妈,但她不会允许她远走飞的。不过至少可以离开忠难,但也许学习差一更能离开他。
老师看了一手机,说:“16号,怎么了?”
分明应该重复着普通人的每一天,但真正被困在某一天,却总是发生着不一样的事。
能考到年级第一吗?能超越忠难吗?考到了妈妈会对她刮目相看吗?
啊,果然前天是昨天是今天,她被困在这一天了。
有些可笑。
因果被他的手抓得好疼,她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觉得自己成为了全场的丑陋焦,甚至都不敢看任何人。
校医务室老师给她包扎了伤,说这里药之类的也有限,要是待会儿不上课就去医院检查一,睛她也看不来,万一伤到神经了就麻烦了。但是因果说她得去上课,尽今天的课已经听了两次,她还是觉得得再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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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被班主任带到了校医务室,老师掀起她的一副被背上血淋淋的伤吓了一,边给她上药边问她是被谁欺负了,她只是忍着疼痛摇。
她以前也告诉过老师,因为妈妈把她的手心都打开了,她握不了笔,写不了作业,练着左手写字歪歪扭扭的,实在写不上作业,只能告诉老师。老师去打电话给了她妈妈,结果回到家妈妈把她的左手也打得写不了字。她再也不敢告诉老师了,只能拜托孟替她书写。
有人在议论着她背后渗来的血,有人在从窗探脑袋跟里面的人传达他们在说的容,忠难意识到自己抓疼她了,连忙松开手。班主任突然对着班里吼了一句“都读自己的,凑什么闹”,里里外外一就安静了来,继而响起了懒懒散散的朗读声。
因果盯着地面,她又穿了那双本应该是白的灰鞋,习惯地左脚踩右脚。班主任跟忠难说让他先回自己位置去早读,他一直看着因果,但她始终没抬起来,直到他到自己的位置上,都在透过窗盯着她发抖的。
“什么?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啊?”班主任绕过了他,本是想拉过她的手臂看背,却不经意碰到她手臂上的疼痛,痛得因果没忍住叫了来。
“老师...今天是几号啊...”她冷不丁地问。
班里的、班外的人都被她这一声惨叫引了过来,她突然觉全都在被视线灼烧,浑僵,一动也不敢动。那大的影又覆盖了她瘦小的,手撩过她遮挡半边脸的发,忠难撩到一半的手僵在那儿,半睁不开的睛与衣架的印赫然与另外半边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忽然抓上她的肩膀盯着她追问:“谁打你了?白阿姨吗?还是她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