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2/2)

夏小娟浑发颤地就坐在离因果只有一方格的地方，但她不敢动，她抬起，谁都没动，只是就这样观看表演似的在那儿，站着的是没买票的，坐着的是买了票的，拿起手机录像的是vip票的，笑着的是演员，那她是什么？

她是跪着的戏团动？

为什么都是“因果”，但因果却不为“因果”？

“疯女人——”那硕的大手直接掐上她发笑声的咙，笑声戛然而止，却仍然有细细小小的科科声溜来。

但是你们应该知，零是不能作为分母的吧？

弹就像它所描述的一样，被忠难握在手中，犹如枪毫不意外地走火，穿透恶的分。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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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于她，见她固执地弯腰，于是那刺目的红像是为了给所有人一个展示般的更为醒目地被框在那里，因果听见那扭曲而不存在于世的厚重笑声，看见她包着纱布的手指捡起了染血的卫生巾，而后的瞬间只剩聋了一般的电声直直穿过耳。

所以那人扒开她的蓝白校，意图把她的染血卫生巾也活生生地像扯一样扯来。

“小因，你忘带饭了。”

夏小娟忽地撑起自己那吓了的双，扶着一旁的桌叫喊着就要站起来，她的余光突然现一个耸的影，一碗装着白米饭的塑料盒跌在地上，米饭倾倒而，她甚至没看清那人的脸，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速度奔来，她本不关心这些，只是抬起来注意到的只有那举过、有着红刀柄的锋利小刀，一秒不由分说地直接刺那锢在因果脖上的手臂之中。

因果的惨叫与哭号被带着汗臭味的手捂个严丝合，几乎溢不任何声音来，甚至连她的鼻都一并捂住，脸逐渐涨红起来才有人说“喂你蠢啊别捂死人了”这才把她鼻放开，但就在那瞬间她一咬上了那好像没净猪的手，她多习惯吃人就咬得有多狠，可是再异癖也吃不都没剃净的，所以就在一阵猪叫之中仅咬到脂肪层就作罢，吐那恶心的手，齿满了血，一张开两排牙齿就拉纤维血丝，酒窝陷去，虎牙似钉，朝着他们回以大笑。

她只觉得连视线都一片空白，听不见也看不见，但似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在她被尖叫声唤回意识后，自己已然站在那笑声最大的龅牙男生面前，一枚蓝的图钉被她用指腹狠狠地摁那人的上嘴，似乎连带着牙龈也一并刺穿。

也许他直接换一副假牙会比较好。

忠难握着笔的劲忽地让指甲陷了手心里，那弹对着那人的肩膀，在狠狠扎去的瞬间，看向了那一直坐在课桌上打着斗地主发着怪笑的人，他似乎连“朋友”的疼痛都能作为笑料让生活增添一份多姿多彩。

男的女的都在用着电攻击她的耳，连夏小娟都捂上了嘴往后退步一坐在了地板上，因果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突然被后一双手架起了双臂，她惊叫一声把握在手里的黄图钉噗呲一就刺了那试图把她拖走的手背，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因果被直接甩飞在地上，虽然用手臂护了一脑袋但还是撞得耳鸣。

刀刃再度垂直，血飞溅上他向来净的脸，那胖捂着被刺穿的手臂在地上大叫，他目光移向因果被扒校后她垫着卫生巾的黑、细白的双，暗淡的目缓缓攀上始作俑者，那人吓得站起来就要跑，他随手拿起边课桌上的黑圆珠笔，转了一圈，握着笔，那人甚至没跑一步就被他拽着衣领拉了回来。

图钉散落了一地，她就蜷缩在这一片图钉旁边一块四方格中，这片四方格就像是，困住她又保护她，但结局还是会被人拽着拖来，而她必须当众赤，就像新生，就像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新生。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是大哥让我们这么的啊！我对这瘦成骷髅的女人有什么兴趣啊！”

刀直接刺穿一整个手臂，在惨烈的男男女女尖叫之中终于有人说“叫老师！叫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