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看到我在手术台上(2/2)

我们要去垦丁，要坐三个多小时的车

既然她对「依依」没反应，那我就用另一方式叫她：「姊？」

车翻了，也变形了，我被车碎片压住，动弹不得。

「什么请求？」白无常好奇地看着我。

醒来时，我是站着的。

我往她的制服看去，那是我们学校的制服，上面绣着：「104林依」

另一个是黑发，穿全黑，肤只比白的人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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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放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是白发，穿全白，肤也很白，白得不正常。

我绕过那些医护人员，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发女孩，正在被抢救。

忽然，车被一力往前推，胎一打，车直接衝栏桿，重重的摔速公路。

「林似小妹，我们想拜託你一件事。」白无常说，「你同学刘如的灵魂我们带不走，你能帮忙吗？」

林依？

「可是我连她怎么死的都不知，怎么找兇手？」我问。

「为什么是我？」

我，他说：「刘如把你当成杀人兇手，不肯离开，所以我想请你帮忙把兇手找来。」

虽然当时外婆跟我说的时候，我不想去，但是这礼拜，我都没有遇到灵异事件，应该没关係吧？

「她曾对你说过『你，罪该万死。』对吧？」白无常问。

「昨天晚上搭飞机回来。」爸爸对我笑了笑。

我犹豫了一，。

「告诉我林依是谁。」

我惊呆了，黑白无常耶！

越往南，天越暗。

雨越越大，大到看不清路况。

「爸？」我抬起，看到爸爸上半没穿衣服，拿着一条巾正在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伸手想摸我自己。

「依依？」我以询问的气叫她。

「那……你要不要去穿衣服？」我别过脸问他。

雨滴打在上，不知过了多久，前的景象匯集成一个小，最后消失。

不过我觉得不可能，她跟我一也不像。

「滴——答——」

她说，依依本名叫「林依」，剩的要我自己去猜。

晴朗湛蓝的空万里无云，天空彷彿也在微笑。

「她说她是在学校后山被杀的。」白无常告诉我。

「林似，你想不想去玩？」爸爸问我。

我边走边想，冷不防撞上一堵墙。

白无常对我神秘莫测的微笑，说：「等你找到兇手再说。」

一知半透明的手从旁边伸来拉住我，我转，看到「依依」站在那里对我摇，她制服上的血跡已经消失了。

不祥的预涌上心，护符随着暗的天一起变。

白的人弹了一个响指，所有东西瞬间定格，但不包括我们四个。

雨了。

她脸上的表连变都没变。

我意识到，这里是手术房。

在车上，我和爸爸一起聊天、唱歌，这是我这阵最放松的一天。

她指了指我后，要我转。

我转过去，看到那里站着两个人。

她不会是我姊吧？难不成我们家取名字有恶趣味，都用数字命名？

收拾好行李，爸爸开车载着我，兴兴的上路了。

「可是很欸！」他咕噥，甩着巾往房间去，再来时，上穿了件衣服。

他对我微微一笑，说：「我是白无常，他是黑无常。很兴见到你，林似小妹。」

间问依依怎么在哭。

那是我。

前好几位穿着蓝衣服的人围着一张床，旁边的机发刺耳的嗶嗶声。

我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但我有一个请求。」

我的在血，全都在痛，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就这样昏过去，但意识却清楚的很。

他们是来带我走的吗？我死了？

不是吧？林依是我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