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灿烈想起了那次,那段期间朴灿烈正在和公司前辈合作,每天都往公司跑,难免有些顾及不到金钟大。
他永远记得那一幕,金钟大第一次对别人低声气,他跪在吴世勋的面前,抚着心的位置,有些痛苦的说:「……世、世勋,可以、可以把药给我吗……」吴世勋笑着,看着跪的他有些快,缓缓的摇了摇药瓶,「行阿,去喝桶里的,喝完了,我就给你。」
金钟大微怔着,抚着心的手垂了来,他有些慌张,后来许久,他起了……
「啪」的一声,最宝贝吉他的朴灿烈二话不说,摔了吉他在地板上,发剧烈的声响,他挡在金钟大的前面,而吴世勋的脸上,一个掌印。
「去你妈的!你这小给我起来,他知不知他是重度忧鬱症了?不吃药会痛苦死的,你他妈的知吗?」吴世勋抚着脸颊,他无法相信平时那个快乐病毒竟也会对他吼着,还对他爆。
吴世勋丢药瓶,衝房间,连带房门还「啪」的好大一声。金钟大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吃药,他缓缓的爬,像蜗般的乞求,就在他面前距离不远的药瓶。
朴灿烈心一揪,快速的拿了药瓶递给金钟大,只见他立接过,打开倒了不知几颗便往嘴里,连都没,就这样生生的吞了去。
他的心好痛,为什么大家都要这样对他?他搂抱着金钟大,轻轻的安抚他,他真的有想杀了吴世勋的衝动。
……我的钟大,你离开吧,你活的太痛苦了。
「……所以你离开吧。」朴灿烈真的不想再看见他痛苦了,他在他耳旁轻声说:「如果你会怕,就我来吧。」他的声音很轻,令金钟大觉到有些恍惚。
他抬眸,看向了书桌的屉,只是推开了朴灿烈,「……其实我承受的住,只是我太累了,又有忧鬱症。」他顿了顿,眸透着一些雨季般的觉,「曾经我也想要反抗,可是我发现,这是没有用的。」
朴灿烈听着,泪了来,他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金钟大总要为他们的邪恶找理由?「……就像小团,一个人不要和那个人朋友,一群人就会跟。」金钟大的嘴角扯了开来,还有着些血,「这是人,是人玷污了他们。」
金钟大拍了拍朴灿烈的肩,只是轻声的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要开心。」闻言,朴灿烈只是哭的更伤心,他清楚的知金钟大上的伤有多少,但真的几乎没一好的。
「我累了,想换衣服,你先去,好吗?」金钟大对着朴灿烈说,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他底的沉似乎有些讯息。
朴灿烈顿时有些不安,他起了,了往房门走去。此时,他却希望金钟大能让他陪他,他有觉,却说不来。
「灿烈。」金钟大轻声呼唤,快开门的人顿时有些惊喜,「怎么了?要我陪你吗?还是什么?」
没想到,最后的梦还是碎了,「没有,只是想告诉你。」金钟大移了眸,目光向着书桌的屉,「……等等我换好,你来后先看看卡片,给你的。」
朴灿烈有些失望,只是「噢」了一声,便闔上了房门。
走了来,朴灿烈也不知自己能什么,只是走到了窗外,看着窗外的雪依然在纷飞,就是透明的,如此纯洁、乾净。现在才是白天呢,晚上还会雪吗?
他想起金钟大今年的生日,没有人记得过,只有他和金钟仁偷偷发了条简讯给他。
……居然连过个生日都得如此,朴灿烈想。
他突然想到了简讯,从窗边走开,拿起手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