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看着这脱线的友人。
「……别过来!」仰倒在地上的张哲将刚刚把人当球挥的横举在前,阻挡了那一直想要挠他脸的手,「这女孩也变得跟刚刚那个一样了!」
「什……」尧朗震惊,仔细看便能在这微弱光源瞧见那骑在男孩上的人,那双此刻通红如血。
「……嘖!姓唐的,帮我!」张哲手脚并用的挡着女孩。
「尧朗,先去看奈音怎么样了……虽然可能凶多吉少。」唐冥对尧朗说,而说话的同时也一个箭步衝了去。
待唐冥移至了玲绪的背后后,张哲咬牙一个使劲便将那一直压在自己上的女孩推离自己远了一,而唐冥双手穿过女孩的腋将其封锁动作,而嘴上咬着不知哪来的细,见自己锁住对方的动作后便松,任细落地。
而张哲像与唐冥心有灵犀似,不等唐冥开他就倏的坐起,伸手捡起地上的东西将女孩綑绑。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张哲大气的跌坐在地上,满脸不解的想。
而一声气声引起了安置了那被綑绑的女孩的两人注意,转见尧朗一脸不可置信的倒退一步而后跌坐在地上。
两人走到了男孩前,映里的画面只有——红——这一个字。
张哲和唐冥脑袋空白的看着前的景象。
除了太的天板与比较的隔板外,其馀都无一倖免的沾满了红。
而在盖了盖的桶上坐着一个半躺的女孩,颅歪斜的倚靠在储槽上,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左手只靠几条肌连结在上,悬在空中摇晃着,而右臂有明显的啃咬痕跡,至见骨。上掛着残破的染血衣布,左有着血窟窿,而原本该在血的东西连着还没断的血被拉外,现在只剩半颗的躺在血泊中。而女孩原本姣好的双此刻只剩一条,另一条则安静地掛在垃圾桶上,残的包裹,那骨上来拉了连接骨髓的神经,在那断面上晃着。在女孩的脸上佈满了惊恐、错愕与难以置信。
「……奈……音?」尧朗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后便反覆的念着那半躺在桶上的女孩的名,「……奈音,奈音奈音奈音!」有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想衝隔间,但被同时回过神的唐冥给阻止。
「……看来我们该走了。」张哲看了那被掀起的天板,手扶磁砖墙,另一手着额角,叹了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