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醉针,林辈便有恃无恐的闭上睛,大脑开始运转起来,思索着待会回到家之后,要如何解决那个东西。
嘰嘰──嘰──
要放在冰箱里吗?不过最近的冰箱有挤,要那个东西似乎不容易。
嘰嘰──嘰──
还是说把它埋在土里?不,不行,隔家的小白狗很挖东西,如果被挖来的话就不妙了。
嘰──嘰嘰──
砰咚──砰咚──砰咚──
林辈的睛掀开一条,他怎么不知神经的时候会现「砰咚」的声音,是他的知识太落伍了,还是他被麻醉过度產生了幻听?
林辈睁开的对上了老医生同样困惑的表,顺着对方的视线一看,他发现那个砰咚的声音是从他脚的手提箱传来的。
等等,手提箱?林辈惊恐地扭曲了顏面神经,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抵在嘴里的机却让他只能发唔唔啊啊的声音。
「年轻人,你是不是把藏在箱里?这样不行啦,没有开个,是会闷死的。厚,就是有你们这人,电视上才会不断现猫狗小鸟乌的新闻……」老医生看着林辈发白的表,劈哩啪啦就是一连串的教训,好像有恨铁不成钢的觉。
「这样吧,我替你的箱开个,免费的喔。」老医生停神经的动作,从工架上取了一隻电鑽。
「噗唔唔噗唔唔!(医生,快住手!)」
穿白袍的老医生蹲,打开电鑽的开关,一手抓住手提箱,一手握着电鑽,开始鑽大业。
「噗唔唔噗唔唔!(死老我叫你住手啊!)」林辈从看诊用椅上一跃而起,动作之灵迅速,几乎让人忽略了他本是个患者的事实。就在林辈准备将手提箱一把抢过来的时候,他听到老医生发讶异的叫声。
「年轻人,你这手提箱是怎么回事,竟然鑽不开?」老医生看着表面光、完好无缺的箱,皱起了两白的眉。
林辈看着老医生手里的电鑽,再看向电鑽后方的电线,以及垂在地板上的。本就没有电,可以鑽才有鬼!
弯拍了拍老医生的肩膀,林辈趁着他回过的时候,将黑的手提箱用力地抢了过来,随即重新倒回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