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殊途同归，兄弟同路(5/5)

海晓真的想他们都成为黑帮老大么？他不知，但是他心里隐约到，这条路走去，他们兄弟也许会逐渐走不到一起。海晓其实很简单，来到国，其实和阮树一样，希望自己的人都能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为此他们不懈地努力着，但是命运把他们一次又一次推在生命的漩涡和波浪中。

华为婷披着浴巾，盘着发来，关了灯，把浴巾扔在边上的椅上，第一次没有动手动脚，而是乖乖地过来枕在海晓胳膊上。

「怎么了？小妇，今天没有心？」海晓转抱着她，右手抚摸着她发。

「我很担心……」她趴在海晓怀里，用手挠着海晓。

「你担心我们？」

「嗯……我担心你们会走不到一起，我担心我会影响你们兄弟。」

「说，怎么会。」

「我不知……海海，我这一辈都在华兴，从小就看他们打打杀杀，以前是担心我乾爹，现在是担心你。你回来了，好不容易我觉得找到了幸福，我怕我最终会失去你，我真的好怕！你不知，今天我醒来，看见你们不在，我都要发疯了。我叫乾爹给我们些钱，我们找个小地方开个店好不好，你不要去员警了，也不要去兄弟了（上黑帮分）……」

海晓沉默了。

「对不起，海海，我也知你们男人要你们的事，我就是忍不住，我就是会害怕……以前都不会，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好怕……」说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海晓只能慢慢哄她：「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当员警，更没有想过去当兄弟……我小时候是希望当个科学家的。这就是命！」海晓叹了气。

「宝贝放心，我会好好活着，到我们可以开个小店的那一天……」海晓轻声地说。

慢慢地，华为婷不哭了，她洁白的后背在月光画着一完的弧形。当海晓用手轻抚她的后背，慢慢地她开始轻微的气，发。

「又来了，你不是没心么？」海晓说。

「我不，我要！」她开始手脚不老实，「你要补偿我，谁让你今天不乖……让人家心……」

阮树独自在楼吧台想着什么，听见楼上的床响，他打开了屉，翻一张老cd放了起来。

天逐渐亮起来，一丝光逐渐照在这栋三层小楼上。

一楼的吧台放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二楼几个房间睡着沉思的阮树，梦的大虾留着哈喇，手比划成枪在梦中piapia的阿鬼，三楼一整夜不敢转、还被淋了酸疼胳膊的海晓，和不不顾猴在他上的华为婷。

万和饭店。

「通天啊，你觉得这个决定有问题么？」华命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