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那个读者!我有印象。」紫翊顿时恍然。可是,照理说想认亲的话签书会后就会找来了吧?怎么会拖到现在,还被误以为是想找碴的玩家。
当醒醉还在挤眉装无辜的时候,仍坐在地上的女玩家却忽然声了,边仓皇四顾着边扬声说:「那、那个,对不起!如愿老师,我、我是夕沾衣,我就是夕沾衣!拜託不要打我……」
「兇手不是我。」紫翊举起双手,略显尷尬,「抱歉,我来不及阻止。」
「吓吓她。」醒醉一副轻松自若的吻,没等紫翊再说话,直接扣动板机开了一枪。
馀光瞥见醒醉举枪向瞄准,紫翊忙攫住他的手腕,「你么?」
「不、不会,都是我不好,太张了,结果鬼鬼祟祟的。」像个害羞的小迷妹般连连鞠躬,停顿片刻,夕沾衣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所、所以浮云老师也在吗?」
他瞇起打量夕沾衣半晌,「在游戏里就称呼游戏里的id吧,直接叫也没关係。你是在签书会上认我们的那位?」
原来背后的理由是这样。
想解释的东西太多,一直写不到预定度(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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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明说在跟前男友的,现在我看起来不像那么回事啊。」随后,醒醉透着笑意和揶揄的嗓音敲响队频。
「啊,好的。」夕沾衣。「我有在签书会上问过,你们是不是神之幻境的飞跟醒醉……不过只有我认来吗?我以为应该不只我一个。」
而且觉节奏变慢了,个月初应该会挪时间来补个一更,
原本也以为对方意图攻击,但现在紫翊认为,她说不定有其他目的。
将底状况尽收底,紫翊嗔怪地醒醉的武,让他别再作人。
被动静引而回的夕沾衣慌忙起,「啊……」
然后就准备一要把缠绵已久(?)的任务解决了。
早就看见对方影的紫翊隐在茂密的枝叶后,偏了偏──居然是个女孩?而且从武跟装备看来还是名近战风痕或翩舞,可惜作应该不太理想。
「之前想说在游戏里不要打扰你们的,因为我原本待的公会和你们有衝突,而且我也答应不会告诉别人。」夕沾衣的神突然变得后悔自责,「只是我太想分享了,才会忍不住偷偷告诉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没想到居然会传到琉璃的耳朵里。」
弹准打在女玩家脚边,溅起尘土和落叶,也将她吓得一坐在地上,满脸快哭来的模样。醒醉轻轻「咦」了声,貌似没料到对方竟然好欺负到这程度,就算飞放,她都摸不到飞一片衣角吧?
「就一个人?」醒醉微微提了声调,居然搞笑地反问:「来送死的吗?」
紫翊抬眸,发觉醒醉不知何时已经窜到了附近,又轻轻一跃便拉着树枝在她边蹲,几乎没製造什么太大的动静,也没引来底那位女玩家的注意。
……不就是方才对你开枪的兇手吗?紫翊抬望了闻声跟着树的醒醉。
「直接问的你是唯一一个。」醒醉和紫翊互望了。
正思忖,紫翊便留意到对方住了一边耳朵,这是某些玩家为了听清楚密语的意识习惯动作──难她是透过密语在听取指令?
紫翊转向他,某人很傲地把别开,一脸冷地假装没这回事。
「我只是问他跟天雨琉璃有关的事。你昨天提到她们,不就有怀疑的意思吗?」横他一,紫翊继而用示意方的女玩家,「那个人刚刚躲着窥伺了老半天,却都没有行动,也不晓得我早就逮到她了。」
显然也听见那称呼的醒醉歛起笑,神瞬间转为犀利。紫翊担心他误会夕沾衣和昨天的事有牵扯,忙对他摇了摇,比了个手势后随即跃地面。
虽然五官化了不少,可是廓依然有相似之,紫翊或许没认来,却逃不过他的睛,画画的人对于掌握人特徵总是比较擅的。
十分慌张。
「你、你都知了吗?」夕沾衣掩住嘴,「是她听说了签书会的事,先找我去确认的!我当时问她为什么没清真相就要抹黑,明明你是了车祸才会休养一年。她一直词夺理,我气不过就退公会了。」
「夕沾衣?」紫翊愣了几秒。而且对方喊她什么?「如愿老师」?
「你是为了这件事才退沉醉江湖,还跟琉璃吵架的?」紫翊讶然。
***
「我问过沧海后大致猜到的。」紫翊叹了气,见前的人脸变得微妙,甚至偷瞄醒醉,她无奈解释:「我和沧海都讲开了,现在只是老朋友而已……说起来还是醒醉从中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