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话 情报(2/2)

「风，控制好你自己。」惟人突然打断我的话，视线看着窗外。「不要把树断了。」

「还有几个月才15岁。我在遇到思后一个晚上力量就醒了。」我有些鬱闷的回答。

「不过让别人以为你是男人，这也太──无聊？」火手中不停的挖着洋菓的小叉停了来，思索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这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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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完全没印象。可能吧。」我绞尽脑，仍旧想不起一蛛丝跡，但是我认同火的说法，因为我当时一看见思就引起一阵反。

「什么怎么样？」我反问，有贼心虚。

「怎么回事？」惟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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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转看去，看到在窗外离我们最近的一棵行树，因为在上面的旋风的关係枝叶掉了满地，不过在我看过去的瞬间，风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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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有些低落的回应，觉得这个人真是超没同心的。「你叫我风？」第一次被这样称呼，觉奇妙，又有一莫名的熟悉。

「应该是她。」虽然只是我的觉，但是我就是确定是她。

「你是笨吗？我会问一个杀手什么能力？」火瞪着我，双手支撑在桌缘，向前倾一些，我有他想扑上来掐死我的错觉。

「术师原本是单独作业，这一年才加鬼龙会，不过据说只是雇用关係。至于『术师』这个称号是别人取的，因为就算他经过了海关的检查，确认上毫无危险品，还是能在眾目睽睽之凭空变凶来，就像变术一样。天晓得他怎么藏的。术师偏好锋利的钢刀，但从来不会留凶和指纹。」

「什么能力啊？」我有些心虚的反问，难火知术师的「任意门」？

是像她的能力。」惟人的语气略带不悦，像是在不脑海里的声音。

「无聊？我都快疯了！两年前我家可是成一团，帮我检查的医生还差搞到在神病房开房间！一个人搬到不认识的地方，怕被人发现我的异常又不敢和人太靠近。我阿姨想把我的分证上的别改掉时，我连想拿东京陪葬的心都有了！」我越说绪就越激动。

「我知他什么样！我是问他的能力！」火有些气急败坏的打断我的描述。「靠，女人…」外加一句低声咒骂。

「我在国二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她什么也没跟我说，就突然抱住我，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我只要回想起思就忍不住充满愤怒。

「你当初真的毁了东京的话，我们应该两年前就会遇见了。」火不冷不的回了这么一句话。

「我也正好想问你术师的事。」火的回应让我的神经突然绷起来。「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好像隐约有些理解术师说我们是疯的意思，不过那丝理解的觉只有一瞬间，眨个又不见了。「对了，你对鬼龙会的术师知多少？」我想到火对黑社会比他们有研究。

「这不是你的名字吗？」火似乎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多馀的看我一，低吃第二个洋菓；他怎么吃那么快？「你怎么会让思碰到你？你没有觉到恶意吗？国二应该已经15岁了吧？我的力量15岁时就醒了。」

「我听说你和他动过手。」火又开始动手吃第三个洋菓，好像只是单纯的对术师好奇。

「喔。比你矮一些、青玉的睛、鼻很，得好看，材看起来也不错──」我回想着术师的特徵，才刚开没多久就看到火用他那双大大的丹凤瞪我。

「对喔，他是杀手。」好像术师也常常提醒我这个。「欸！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欸！」我抗议，有些着急的抱怨，我的好奇心一直促着我。

他还真轻描淡写。如果我当时真的在东京颳起了超级暴风，火的能力一定会因反防卫而引起燎原大火。要是没控制好，我们两个一起失控的话，可能整个本洲岛会都完了。

「所以你和思有私仇？」火微微蹙眉，好像有些困扰。

火对我翻个白，然后像是认命的往后靠着椅背，对我介绍术师：「术师的名字是神崎优，不知是不是真名。国际职业杀手，通日、中、英、法、德五国语言，『术师』是他在业界的称号。他加这一行仅四、五年而已，已经有相当惊人的表现。就新人来说，他的价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