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一曲口琴(2/3)

方才那些事只是一场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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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言提醒她小心安全。只见她扬起一隻手，遥指向我，忽然一阵光刺得我双睁不开，过了片刻，我勉能够视，才发现船上的照灯正不停转，发难听的「咿哑」声响。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一阵着急的跟鞋声后，成萱气吁吁地站在我面前，她上穿的还是那衣装。直到气息稍微平静些，她才朝我抱怨：「怎么会一个人跑来这边，你不是说要上去台的吗？」巡视四周后续：「唉，怎么又起雾了，还这么大，简直就像是衝着我们来的。看样，这些雾不是短时间就可以消散。」

「喔、对了，差忘了说，古照轩派人来跟我接洽了，不过我用你还在休息的藉，先暂时搁。」

接着一连串跫音忽地响起，由远而近。

她仰尖声大笑，直直朝后倒，翻过了栏杆。

「琴……」

「这大雾能看到什么好风景？伸手不见五指。」

不远传来成萱的呼唤，我才从刚刚的震撼中醒觉，答了她一声。

「我……」我嘴里囁嚅，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反问她：「你不是不舒服，怎么还四跑？」

事突然，我来不及反应，睁睁看着她飘然无声地向后坠落，领的那条白缎带在风中飞扬，发「啪答啪答」的声响，接着整个人掉迷茫的大雾里，瞬时杳然无踪。照灯跟着完全停动作，观景甲板又回到黑暗的怀抱中，船上一片寂静，彷彿有人静声键，只有稀疏的颼颼冷风在我脸上拂着，风声在空中轻声作响，就像是谁又了一曲森的琴。

「什么琴，你想琴？」

一听到跟工作相关的事，成萱果然没有多问，沉：「看来这老傢伙沉不住气了，才第一晚就手，我还以为会等到三、四天以后呢。想必古航公司的况可能比我们所想的还要糟。我们先回房讨论一再说吧。」说着，她打了个嚏，大概又着了凉。

她却像是被到般，尖叫一声，奋力推开了我，在栏杆上，摇摇坠的样。

我随便找了个藉。

「没，没什么，我刚才间着没事，来甲板这边看看风景。」

从今天鼓起勇气所的试探来看，我与成萱的距离又走得更近了些，或许我还蛮有机会的。本来这是应该值得兴的事，我的一颗心却仍悬在半空中，像在走空钢索一样，上上地直晃动。

「杨！杨！你人在这边吗？」

那个女到底是谁，我从没见过她的印象，为什么她不发一言，就朝我直直衝过来？她是想攻击我吗？她尖锐的指甲方才划过了我的手臂，使我现在仍疼痛。还有，她从跌大雾后到底有没有事……

「吃了药后，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就想到既然要与古照轩合作，不如先去查探一这艘船的状况，所以也顾不得多睡了，还是起来多蒐集一些资料比较实在。」一派工作狂的宣言。成萱笑了笑，接着又问：「那你呢？」

那件西装外还放在房，我只好站在她前，帮她挡风。她注意到，朝我笑了笑，很自然地勾起我的手，跟在我后走。一路上，成萱垂得低低的，双颊泛起两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成萱真的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我们还相了这么的一段时间，不可讳言地，我对她很有好，心中却总有莫名的障碍，一直没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