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你讲的都只是猜测,能拿一证据吗?什么都没有,就胆敢指着我们鼻说有人收受贿赂、包庇罪犯?劝你这话别到讲,免得惹上麻烦!就到此为止,别再…。」
突然丽旁的一名小警员像是发现什么般呼唤着:
「探,死者袋中发现这张过的纸条。」
王探撇我们走过去,迅速从警员手中接了过来,全凝结了一般动也不动。
我探从他后窥视到字条的容杂地写着:
『丽:
我想和你谈谈,六鐘楼见。
你的柏原』
「我就知!看吧,探。事实摆在前。我注意到你掌握的资料都是经由跟班的周警佐和他上那本小簿得来的吧,不觉得这简单的案竟会搞得让人摸不着边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吗?其实你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相信我,如果你亲自去查证我们刚才告诉你的,一定会现截然不同的结果,陈皓天他是无辜的!」
他看看我,视线又飘到角落边的议员,真不知在迟疑些什么,急死人了。
议员并未离开现场,他似乎在等待看王探一步会走什么棋。
不远这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警员回报说:丽的母亲江秀菁来到现场。
「嗯…,先找个女警去安抚她一吧…,别让她见到自己女儿这般惨状,法医检后带回去整理过,再让她来警局认尸吧,嗯…,就先这么办…。」
未料一名满面妆的妇女已从楼梯冒了来,她那墨绿的线已随泪溶解,沿着面颊落,看似戏团表演结束后悲哀的小丑。
见自己女儿似乎有遗言未说的血盆大,江女士张着嘴想叫些什么,但却发不半声音,往后踉苍两步跌坐在两名警员怀中。
「太太,请节哀。我们先送您去休息吧。」
「…我…我的女儿…,怎么会…?是…是自杀吗?」
「ㄟ…这个嘛…令嬡的死似乎是他杀。」小警员说。
「他杀…?这…这…!是谁的…?」
「目前还无法确定。目前只知令嬡有位往中的男友,可能是生前最后见过她的人…。」
「是…是那议员的儿…对不对?啊~!不该拿那笔钱的…,都是我的错…,我就知…我就知…一定会事的,呜~全是他…都是那个议员…。我不该一时…财迷心窍,竟失去了宝贵的女儿…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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