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拢春腰 第9节(2/2)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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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次就好，但她无意间瞟见程延额上的蚊包，“噗嗤”笑声来，又被罚了一次。

清早起来，凝珑仔细沐浴，把全上都洗得净。

她就是个小孩，乖巧时像仙女，闹脾气时就是来要债的恶鬼！

“别、别别！我解还不行嘛！”说罢利索地解小被，一脸不舍。

登时站起来，“快，随我去找找帕。”

凝珑蓦地想起凝理。她与凝理称得上是一面之识，凝理大她五岁，她三岁时，凝理被顾将军接走，十七年间再未见过面。

次日她逃难似的窜宁园，躲在中惠院里歇息。

云秀给她挑了衬气的衫裙，“今日夫人同凝玥小娘一去外家见亲戚，凝老爷到官衙应卯，小娘再不用看他们的脸了。”

次是十五，还有很时间。

“我教你。”

作者有话说：

云秀见状，赶忙撮起帕为她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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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像是被上了刑，颤抖不停。

二十岁，在未婚姑娘里是偏大的年纪。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被院墙围了二十年，理事故从书里习得，偶尔去戏耍，回来还要被凝老爷怒斥不务正业。

“过来。”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沙哑。

凝珑向来思绪跃，接来帕，倏地想起那条绣着麒麟的帕。

云秀站在她后，给她肩膀。

程延想笑，但燎原的火已经不给他说笑的时间。

她稀罕他给的施舍？呸！

“真不解？”

凝珑猛地抬起，心底升起一不好的预。

七日后，月事过去。同时凝珑也意识到，再过两天，她又该颠颠地跑去宁园，伺候晴不定的程延。

◎若能得她心，一层面又算什么。◎

程延送来的荔枝她一没吃，送给阖府人，捞得个贴善良的好名声。

那凝珑也在整理思绪，“昨日帕贴在腰里，万不是掉在宁园，因着褪衣时并未看见。乘车来凝府，车未曾遗落。那一定是落在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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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乏，清醒时甚少，多数时间都在床榻上度过。盖着小薄被，享受云秀的。偶尔找找冠怀生的茬，看他沉默着受气，自己心里十分舒畅。

也好，如今他们四团聚了。凝珑想，等他生辰宴过，她就搬凝府。到那时，她应是魅惑了程延，能够顺利嫁国公府。她要带着云秀走，也要把冠怀生带走。

凝珑里泛起泪，泪珠断线般地往外涌。她哭起来也是独一份的，秀眉稍蹙，翘此刻垂了来，眸被洇得异常明亮。

他在边疆经历过的那些事，凝珑多从岑氏那里听来。

凝珑反倒忧伤起来，“祖父祖母中风而亡，外祖父外祖母寿终正寝。最亲的亲戚是舅舅与舅母，但舅舅舅母最亲的亲戚却不是我。逢年过节，他们尚能串门互探，我又能去看谁呢。”

那好，他使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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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这语气太生，会吓到她，忙把话声放轻，又补了句：

对大哥仅留的印象是他比一般男要白。不过看着是白净儒生，实则战场杀敌毫不眨。

“好姑娘，不哭了。”

回想起这一夜，凝珑只有一个受——手酸。

“三，二，……”

“云秀，你去找找麒麟帕在哪儿？”

云秀“欸”了声，旋即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平常帕会专门放在镜箱里，今日左翻翻，右倒倒，无论如何也翻不。

“一……”

“嗯。”

偏偏在对付小孩这方面，程延颇有经验。

第7章 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