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沈舟然可不能真这样,给边的服务生打手势让他跟上领路。
郑枫宁的笑容在听到郑老先生最后那句后是彻底绷不住了。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让他跟沈舟然学,是不让他再惦记家产公司的告诫吗?让他跟沈舟然一样当个没权没势的富贵闲人?
想到这他本在这里一刻都留不了,角余光瞥了沈舟然一,转就走。
连正都不看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秦霜鱼,提声喊他:“站住。”
声音有些大,周围人看了过来。杜启白等人赶科打诨过去。
郑枫宁成功停脚步,双手兜闲闲转,微抬:“什么?”
沈舟然笑容收敛:“喊你,当然是有事。”
他不笑的时候有生人勿的气场,跟刚才与郑老先生聊天时形成极大反差。
郑枫宁冷嗤:“这就不装了?还真是让人恶心啊,沈舟然。”
“小白,”沈舟然没回,喊杜启白,“那边有个甜品台,你带大家去拿吃的。”
杜启白明白这是不想让他们在场,说着“好呀我早就想吃了”,带大家过去。
王愫灵不太放心,边走边频频回,小声对杜启白说:“我们留学弟一个人在那里可以吗?”
虽然沈舟然今晚的表现跟往日不太相符,但在王愫灵看来,还是一只单纯可、被人骗了就会被啊呜一吃掉的小白兔。
杜启白跟沈舟然更熟一:“放心啦不会有事的,然然应付的过来。再说了,然然的哥哥还在呢。”
以印象中沈骆洲护犊的态度,绝对不可能让沈舟然在自家主场吃亏。
沈舟然对郑枫宁了个“请”的手势,看他站在那没动,也不在意,径直落座到沙发上,叠,西往上蹭了,一截纤细腕骨。
秦霜鱼站在他旁边,手搭在沙发靠背上。
“郑少。”沈舟然摆着左手腕上的表带,目光垂落在那伤疤上,喊郑枫宁,稀松平常的调,听不什么别的绪。
“上次一别,我们很久没见了。”
郑枫宁:“是啊,沈二少可真是个大忙人,整天也不知在忙什么,跟之前还真是截然相反。”
他咬重了“截然相反”四个字,“不把心思放在男人上,竟然还能一番成就,让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