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自己不争气,我那也确实不好,若不是机缘巧合因你而起,我也活不到现在。”
提起那人,简淮羽便又有好些事想说,于是稍稍松了些力,调侃,“想来也怪不得晏会这般痴迷于你,翊安,想来你不知自己到底是一什么样。你同我一样伪善,偏偏这样很讨两类人的喜。”
“哪两类?”
“让人疼的蠢货和聪明过的人。”
简淮羽说完,简翊安便知对方想说些什么。确实,晏便是那聪明过了的人。简翊安不知自己是怎么惹得对方喜,至少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喜的。
“晏我就不提了,那家伙我不喜。”
想到那人,简淮羽底划过不悦,他这辈鲜少吃过什么大亏,但在对方上,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可能讨到好。
“当初你被晏带走,他便来这威胁了我,得我改为你正名。这么想想他不是疯谁是疯。”
晏那家伙简直就是从江湖来的一个土匪,仗着自己一生本事谁都不怕,就算是皇帝他都敢将剑架在其脖上。可简淮羽不敢什么,因为他知他和对方不会有什么好场。如今江湖和朝廷之间的界线愈发模糊,若晏真的死了,朝廷也只会陷江湖的漩涡之中。
“不过那家伙确实可以疯,若不是他,这江湖恐怕早就成一锅粥了。”
简淮羽像是了皇帝以后被闷坏了,如今拉着简翊安便是絮絮开,像是儿时玩伴一般急着分享一些自己听到的趣事,“翊安,你同他相这么久,实话告诉我,他的武功到底如何?是真是假?”
“武功怎会有假?皇兄说笑了。”
晏的武功简翊安这些年都看在里,不可能有假。
“那就奇怪了,传闻其现的时候不过一黄小,却一跃成为了江湖第一,可这又怎么可能?”
此话一,不仅仅是简淮羽,简翊安也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简淮羽说得很对,晏的武功到底是怎么到如今这般的?纵使是个天才,也不该如此才对。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传闻,翊安。”
简淮羽神神秘秘地笑着开,示意简翊安将耳朵凑过去。简翊安照后,对方也终于说:“传闻南疆有一蛊毒,中毒者全经脉都会被侵蚀后重塑,力因此大增,但中毒者通常九死一生,传闻这世上能活来的不过尔尔,中此毒者通温凉且大变,听上去倒是适合柄只会杀人的刀。”
说罢,简淮羽的神便落在了简翊安的脸上,试图看什么来。
可简翊安却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
“这般厉害的毒药,我若是那些个妄图登的江湖人,只怕也会想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