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伸手揽住女孩的后颈把她压到怀里,萧逸毫不客气地夺去了那双他垂涎已久的樱。
今天一整天时间里,像这样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场景,他记不清在脑海里幻想过多少次。每当训练中止的间歇时刻会这么想;拿巾给自己汗时无意间拂过脖上挂着的那条纽扣项链时会这么想;甚至驱车在赛上跑圈时也忍不住这么想了,因为他觉得,要是哪天能趁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把她在这辆赛车的前盖上狠狠吻她一回,在天地间自由而张狂地向世界宣告她的归属权,觉似乎也很不错。
要不是被旁边这个讨厌的男人捷足先登,他本该在门的那一刻就吻到他的小野猫的。
多时的忍耐使萧逸的动作变得不太温柔,他不断地用急躁的手法将女孩的拽向自己,好像想要尽可能地使她远离侧的另一个男人一样。之前被陆沉握住的小手,也跟随着萧逸的动作一并脱离开了。
黑发男人的掠夺太过势,不几秒,二人间的渍声中就传了来自女孩的息呜咽。一声自满的低笑从萧逸边溢,散播至空气里,仿佛无言的炫耀,男人将女孩抱得更了。
机如陆沉,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对方蓄意的挑拨呢。
那副不久前还赖在自己上的绵,现在几乎是以同样的姿势缩在萧逸怀里温存。说来可笑,就连那些声调相似的,在陆沉听来都开始显得逆耳了。
血族男人想要抓住那只从他掌心溜走的小手,把她带回自己边。但当他侧目瞧见女孩主动将四肢缠绕上黑发男人的躯,当正地跨坐在他上扭蹭的时候,他倏而觉得自己没有迫她回来的理由了。
还好面前那台宽屏荧幕依然持续播放着画面,让他看起来并不是无事可,让他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借。
说到底,没有预料到这个黑发男人的影会突然现在小姑娘家里,是陆沉失策了。
原本天衣无的计划被迫打,使他到有些措手不及,他不喜这觉。
自从他站在设计门迎接女孩班之时起,一切就顺理成章地照他的预想行着,包括牵着她的手走到地车库、包括亲自开车送她回家、也包括特地调给她看的分类的节目单,因为早在他还坐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的时候,他就知今晚绝不会止于相拥观影那么简单。
陆沉属于血族的狩猎本,一旦碰到与女孩有关的事就会奔腾得不受控制,他享受这将她一步一步引自己设的圈、再仔细而缓慢地把她吃抹净的过程。那双比白兔更加纯洁灵动的眸会在意识到自己落陷阱时变得惊慌失措,可她却总是因为与慕而忘记该如何逃跑,只是甘愿放任自己沉沦在这场危险又甜的捕猎游戏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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