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收,男人又朝她凑近些许,他眯起睛,角挑起揶揄的弧度。
“该不会是已经喜上被狐狸的欺负的觉了吧?”
离得太近,已经贴合在一起,隔着衣,齐司礼用他早已胀的戳了戳女孩柔的肚。
“人类的反而不行了?”
放开女孩的,随后退开几公分,男人自说自话,打量女孩的视线里带着明显的晦涩暗示。
“可惜……想要狐狸的,要等次发期来了才能给你了……”
说着,齐司礼伸手抚上领系得规整的唐装纽扣,指尖灵巧动作,将其一颗一颗拆解开来。他的睛一直连于女孩被藤条缠缚住的躯上,等刺绣鹤纹的古风布料渐继从他上落到地面、里瓷白健的肌肤与线条时,缭绕在女孩四肢上的藤蔓亦开始不再安分了。
“真的不要吗?”
就像鸟儿天生会飞翔、鱼儿天生会游泳那样,狐狸,天生就懂得勾人的技巧。
化形灵族特征的齐司礼用那条柔顺的白狐尾在女孩的小上轻盈地上撩拨,然后尾尖卷住女孩的脚踝蹭了蹭。那副小的可见地颤抖了一,他听见女孩细不可闻地呜咽着说:
“呜……要……”
浅笑一声,答案不他所料。
墨绿的藤蔓巧妙地钻女孩的衣摆、裙摆,仿佛无数只拥有自主意识的巧手,在纽扣和拉链盘绕扯拽,很快就将衣带离了女孩的。
在广阔的天地林宇间一丝不挂地坦诚相见,也许是久违地用最原始的方式了创造灵族的大自然之中,齐司礼莫名地到一阵兴奋。
昨夜只顾着宣火,脑也因为发期的灼烧而昏昏沉沉的,今天再次看到这副曾经被他压在占夺过的曼妙,齐司礼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过她的。
一些代表好的意象在脑海中闪过,像是冬日的初雪、新鲜采撷的草莓、被曦光折彩虹的晨、以及染昙芬芳的晚风。看着她,总是会让他联想到生命中见识过的最珍贵的片段,然后它们汇贯通,聚集成同一个名词——“白狐的伴侣”。
因为对于齐司礼而言,没有什么比得过他可香甜的雌更加好,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属于他了。
藤蔓虚浮在女孩上,不约束她的动作,但也不离开她的。天赋使然,齐司礼可以从那些由他幻化并纵的枝条上会到微妙的知,比如她肤上的温度与气味,甚至她试图挣脱时产生的拉扯。
他让柔的枝蔓代替他的双手沿着女孩婀娜躯的廓慢慢抚摸起来,自己则再次上前吻住了她。藤条的端细又灵活,当它们卷绕着拂过一些地带,例如沟或侧腰、或时,男人能够在他们缠的间听到几声腻的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